對鬼組織大本營在距離初陽鎮(zhèn)有2千公里的地方?;疖囍边_少說也是要18個小時因而我們決定轉(zhuǎn)乘飛機前往。
初陽鎮(zhèn)并沒有飛機場,最后還是要先坐火車去崖安市的機場才能回到大本營。
“你們沒有類似于傳送陣的東西嗎?”重新坐到火車內(nèi)時,我問道。
“我們又不是魔法師……”莫寒回答道,整張臉上就差寫上無語兩個字了。
入夜之后我們到達崖安市的火車站,即刻轉(zhuǎn)車去了機場。期間我了解到這個被國家公認的組織在出行上是極具有保障的。綁在袖子上的布條內(nèi)側(cè)就蓋著特殊公章,只要出示了即使沒有買票也能搭上車。
“不過就算我們不出示證明,在認知阻礙的情況下。搭上車也沒問題。平時我們也是這么做的?!饼R澤是這樣說道。
也就是說這次因為要帶我這個沒有認知阻礙的所以才特地按正常登機手續(xù)進行。
“平時正常上車有問題嗎?”
“為了避免發(fā)生慌亂?!彼妓即鸬馈皠偛乓舱f了,國家公認的機構(gòu)幾乎都認識我們的公章。特別是交通相關(guān)的。如果正常上車的話,對方不免得會想接下來會不會發(fā)生什么事?!?br/> “事先告知他們的話,疏散人群不是更快嗎?”
“那你到說說怎么說服民眾散開呢?明明什么都沒發(fā)生卻要他們都散開,之后事情無事解決之后,現(xiàn)實世界是不會發(fā)生變化的,那要怎么跟民眾解釋疏散的理由呢。”
“……”
我接不了莫寒的話,只能沉默不語。
“話說你的問題還真的多啊,是覺得什么都不知道所以不安了嗎?”莫寒說完又笑了。
他笑的率真不做作,只要側(cè)耳就能聽見從他心里傳來的溫和的聲音,這絕不是在嘲笑我對鬼和兩個世界的無知。
我看不懂他笑的意思,就算用盡我被放大的五感去探查也一無所獲。
“你為什么要笑?”于是我發(fā)問了。
“嗯?”
“是你笑的太惡心人了吧?!泵黠@笑的不懷好意的齊澤插嘴道。
“別老是插嘴別人的話。”思思用一個紂擊成功讓齊澤敗下陣來。
“小思…說多少次了,要打別打肋骨……”
“……抱歉,一不留神就……”
“唔哦,感覺舊傷要發(fā)作了?!?br/> “你忍住……我給你藥?!?br/> 看著臉色逐漸發(fā)白的齊澤,思思也著急也起來,翻著衣服上的口袋找出了用密封袋裝好的藥丸,又喊來了空乘人員要了涼水。
一旁的莫寒則是習(xí)慣的笑笑,沒有去接茬。等齊澤吃了藥穩(wěn)定下來后看向我問:“你可以先告訴我問那個問題的理由嗎?”
“是我問了奇怪的問題嗎?”
“這倒不是,只是……你說你失去了感情,但對世界的求知欲還是有的,而且也實際考慮了民眾的安全。這么一看,你也還是一個心思好猜的普通小姑娘啊。”
……
不對,我的問題只是單純的發(fā)問。并沒有加入我個人的情感。
為什么他會得出那種結(jié)論,是不是沒有失去感情的話就會知道了……不安又是什么……
是不是以后少問些比較好……
拉起小小的機艙窗戶后外面是初升的朝陽,穿過薄薄的云層。宛如圣光一般照耀著的萬物。
骷髏人說過,失去心的我此時形同死亡。也正是這一點我不會有人類的感情。
還真是,是人又不是人啊。
迎著朝陽我們的對話也結(jié)束了,齊澤跟思思靠著背椅陷入睡眠。莫寒在看飛機上報紙雜志。
有空乘員走過來表示現(xiàn)在開窗會影響其他乘客休息,我也就把窗戶關(guān)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