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世上,有很多人,你跟他講道理,他會認(rèn)為你慫,好欺負(fù),在很長一段時間以來,因?yàn)橛辛死掀藕⒆樱愄煲欢饶サ袅诵闹械难浴?br/>
再也不是那個一言不合的就出手打架的沖動少年,但是此刻,陳天心里的火氣,真的有些憋不住了!
“你說話放尊重點(diǎn)!罵誰呢?自己的閨女不老實(shí),惹我兒子,扯耳朵怎么了?不打她就算好的!”張澤圓爸爸順手拎起兒子的書包,上前一步,雙手叉腰,俯視著陳天。
張澤圓躲在父親屁股后面,嘴里含著一個棒棒糖,叫道:“爸,揍他!”
陳天與他對視著,目光緊縮,瞇成一條縫,絲毫不懼的盯著他。
“身體還算健康,就是有些脂肪肝?!狈答伒侥X海的信息告訴陳天,即便是真的打起來,也不會把他打壞。
陳天冷笑道:“那你的意思,是不想好好解決問題了,是嗎?”
“有尼瑪?shù)膯栴}!老子的兒子平時那么乖巧!怎么會無緣無故打你家的孩子!滾!”
“爸爸!揍他,揍他!”看熱鬧不嫌事大,張澤圓揮舞著棒棒糖,叫囂著父親揍陳天。
此時,送孩子上學(xué)的人越來越多,兩個人的吵鬧聲讓很多人都圍了過來,一臉好奇的小聲議論著。
思思看到這么多人議論,頓時委屈的眼淚流下來,“爸爸,我怕,我們還是走吧!媽媽說不許打架?!?br/>
陳天抱著思思,看到思思擔(dān)心受怕的樣子,心里不忍,轉(zhuǎn)過身來,朝著幼兒園門口走去。
“哎,你干啥去?事情沒解決就想走?我讓你走了嗎?你把話說清楚,是誰欺負(fù)你家思思了!”
陳天沒有理會他,將思思抱到門口,交到一個幼兒園老師手里,“老師,麻煩你了?!?br/>
說著,陳天折返回來,步伐越來越快,拳頭也在第一時間握緊,像是一頭餓虎一般,從人群之中撲了過去,充滿力量的拳頭,轟的一聲打在張澤圓父親的面門之上。
旋即,左手勾拳,又是一記重拳,狠狠的砸了過去。
張乾力的身軀很重,一記重拳打在臉上,整個身體往后傾斜,轟的一聲摔倒在地,伸出一摸,門牙掉了一顆,滿臉是血。
“我草你媽!你敢打我!”張乾力連忙爬起來,朝著陳天撲了過去。
兩個快三十歲的男人,就這么在幼兒園門口扭打在了一起。
雖然腦海之中,不斷有戰(zhàn)斗的提示浮現(xiàn),只要瞇起眼睛,就可以不費(fèi)吹灰之力將張乾力打倒在地,可是陳天沒有用玉人賜給他的力量,靠著一身蠻力,拳拳到肉,把張乾力打在地上,抱頭慘叫,直到眾人圍上來把兩個人拉了起來。
“都別打了,別打了!干什么啊這是!這么大人了,怎么還打架斗毆!小孩子看見了多不好!”
“起來起來!”
陳天被眾人拉著,雙手無處施展,惡狠狠的吼道:“我告訴你!以后你兒子管不好!我替你管!再欺負(fù)思思一下,你試試看!”
張乾力衣衫不整的被群眾保護(hù)在后面,“草擬嗎!你哪只眼睛看見澤圓欺負(fù)你閨女了!煞筆!我要報警!”
“報警?好,我讓你報警!”來自于靈魂深處的力量像是洪流一樣席卷全身,陳天頓時如猛虎出籠一般,掙脫開眾人的拉扯,再次朝著張乾力撲去。
二人再次扭打在一起。
思思在遠(yuǎn)處看著,嚇得嚎啕大哭,而張澤圓則是在一旁給父親打氣加油,手舞足蹈。
直到幼兒園的老師跑了過來,拿起電話報了警,這事才終于平息了下來。
警務(wù)室,陳天跟張乾力面對著兩個身穿制服的警官,默不作聲。
錄了口供,一個中年警官有些無語的看著他倆,怒道:“加起來都快五十歲了,怎么還跟小混混一樣打架斗毆?這事,要和解嗎?”
“和解?不行!不和解!”張乾力躺在椅子上,一臉委屈的說道:“巡捕同志,是他先打的我,一定要判刑!我要告他,讓他賠錢!我可是公司骨干,這一頓打,肯定是無法工作了!我要住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