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才是小姐,你們?nèi)叶妓龐屖切〗?,你才死了呢,我的小天沒有死,滾……”
許柔再次扔出來一個枕頭,剛好砸在進(jìn)來的謝小天頭上。因此許柔沒有看到謝小天。
轉(zhuǎn)身打開了窗子,邁步走了上去、她剛才已經(jīng)那樣幾次了,但終究還是沒有下的去決心。
謝小天緩緩的把枕頭取了下來,就要往里面走,被吳越一把抓住。
“這女的瘋了,你不要進(jìn)去,小心把她刺激的真的跳樓,我們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跳床了,再等……”
吳越好心抓住謝小天,生怕他進(jìn)去以后引得許柔跳樓,最后全算在他頭上。
“我跟你打個賭,如果我救下這個女人,你把你身上這件衣服送給我,昨天那件爛了。”
謝小天吳越身上又穿了身純黑色的西裝,頓時小聲的說道,吳越震了震。
今天醫(yī)院有學(xué)術(shù)交流會,他有個報告要念,買了身嶄新的西裝,耍了二十多萬。
是量身定做裁縫的,全手工縫制。不管是做工還是面料,都是上上佳。
吳越非常想不明白,謝小天為什么就盯上了自己的衣服不放。但是心里也著急。
眼看里面的女人裝模作樣的要跳樓,這是他負(fù)責(zé)的病人,死了以后對他的聲譽(yù)有影響。
再說用二十萬買條人命他還是很隨意的,誰讓家里有錢呢。最后不舍的點了點頭。
這衣服他也很喜歡,為什么總是在穿好衣服的時候被他看上,從此以后吳越不再穿這么貴的衣服。
謝小天咧了咧嘴,拍了拍吳越的肩膀,意思是你等著瞧吧。隨即走進(jìn)了房間。
“小柔,你在上面干啥呢,表演迪斯科啊?快點下來!”
謝小天徑直走過去,對著許柔大喊了聲,許柔猛地轉(zhuǎn)過了身子,傻傻的看著謝小天。
“小天哥哥……”許柔喊了聲,哇的就哭了出來,直接從窗子上撲了過來。
謝小天說實話下盤沒有扎穩(wěn),被許柔直接撲倒在地上,緊接著用力的摟緊了他。
“我靠,這不是田醫(yī)生的小男朋友嗎?怎么又跟這個女的抱一起了?”
“田醫(yī)生真可憐,她愛的人不愛她,愛她的人她卻沒有看上眼。”
“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艷遇男?不過怎么看都感覺像屌絲一樣。”
外面的人議論紛紛,但是許柔卻使勁的往謝小天懷里鉆,她受到的打擊太大了。需要安慰。
“小天哥哥,球館沒有了,我以為你也沒有了,什么都沒有了,我們該怎么辦?。俊?br/>
許柔哭的很傷心,抱著謝小天不斷的拱動,外面的凌雪看在眼里。
心里很酸很澀,轉(zhuǎn)身走了出去,在走廊里面輕輕的擦拭著眼角。淚水卻怎么擦都擦不住。
忽然身后遞上來一包紙巾,凌雪看也沒看就接了過來,緊接著擦拭了額起來。
“這謝小天到底是什么人,跟這個女人是什么關(guān)系?為什么哪里都有他?”
吳越連著問了三個為什么,緊接著搖了搖頭,這個問題太扯蛋了。
“他是天涯大學(xué)的,之前做什么的我不知道,許柔是我的好姐妹,所以我讓你來幫忙主刀。
不是你想的那樣,我是受不了哭聲。你又怎么了,你那甜美人沒有追到手嗎?”
凌雪不解的問道,凌雪與吳越都是天涯市上層社會的人,從小就認(rèn)識。
兩人都是品行端正,自然就有共同語言了。也算是好朋友,這次許柔病了就是凌雪昨天讓他來治療的。
但是還好許柔并沒有傷的太嚴(yán)重,傷好了以后也只是在額頭留下道淺淺的疤痕,只要愈合期間用點除疤的。
應(yīng)該就能恢復(fù)如初,最嚴(yán)重的是她昨天吸入的煙塵,但是現(xiàn)在也處理干凈了。
“嗨,別說了,恐怕以后也沒機(jī)會了,我真不知道她心里是怎么想的,竟然能看上……”
吳越還想說什么,忽然身后傳來了叫喊聲。吳越對工作很認(rèn)真,只能快步走了過去。
凌雪見是許柔的病房,也跟了上去。原來許柔與謝小天折騰的太厲害,頭上又出血了。
吳越給許柔包扎了幾下,許柔在謝小天的安慰下也總算是平靜了下來,謝小天幫她擦干了眼淚。
“小天哥哥,那我們該怎么辦,以后我們?nèi)コ晕鞅憋L(fēng)啊?你要不跟我回漁村吧,我們一起去打漁?”
許柔想的非常單純,謝小天咧開嘴笑了笑,凌雪看向了他,似乎害怕他會答應(yīng)下來似得。
謝小天自然不可能了,他還有好多報復(fù)理想沒有實現(xiàn)。他怎么可能這么容易就放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