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斗眼尖,驚呼道:“血神教的人?!?br/> 正所謂仇人見面,分為眼紅,靈臺修士紛紛拔出佩劍,就要去和血神教廝殺。
但張冶說道:“不用管他們?!钡谄邔拥木摭堃呀?jīng)消失,說不定正一層一層的找了過來,哪里有時間理會這血神教的人。
張冶驅(qū)使巨牛,換了個方向繼續(xù)飛奔。
血神教眾人回過神來,有人問道:“血子,還追殺他們嗎?”畢竟,靈臺修士掌握了一只兵獸。
血子一咬牙,雖然不知怎么回事,但他擁有靈器,又是金丹修為,倒也底氣十足:“一頭兵獸而已,他們故意避開,定是怕了,給我追!”
“遵命!”
……
“張冶,血神教追上來了。”韓靈兒看向后方,眉頭一皺。
“他血神教來找死,我靈臺宗還怕了不成!”黃斗抽出上品飛劍,“張老板,靈兒師姐,在下愿打頭陣!”
“我也愿意!”靈臺修士或多或少都有上品法器傍身,戰(zhàn)意雄渾。
若是血神教追不上,張冶就不打算管了,但不知道那些修士是打了雞血還是怎么的,躥得比兵獸還快,反正遲早得碰上,不如早點解決這個麻煩。
“都好好坐著?!睆堃币慌呐n^,“阿牛,撞死他們!”
靈器兵獸堪比金丹巔峰、半步元嬰的存在,對付幾個筑基修士罷了,一頭就能撞死大片。
巨牛哞了一聲,當(dāng)即調(diào)轉(zhuǎn)身形,狠狠撞向以血子為首的血神修士。
血神修士們見到兵獸殺來,臉色一白,只有血子稍微淡定點,一咬牙,當(dāng)即祭出一把靈器,全力催動,與巨牛來了一次正面交鋒。
轟隆一聲巨響,仿若天崩,巨牛不斷后退,撞塌了好幾座山峰,靈臺修士也紛紛跌落地面。
張冶抱著韓靈兒,落定地面,皺眉道:“金丹巔峰?靈器?”
血子為了擊潰兵獸,暴露了金丹巔峰的實力。
“卑鄙的血神教,竟然混進(jìn)來一個金丹巔峰!”
“我們一定要上報宗門,找你血神教討個說法!”靈臺修士聚集在一起,拿出上品法器,嚴(yán)陣以待。
“殺光你們,就不需要什么說法了?!毖酉惹斑€擔(dān)心出動全力會導(dǎo)致結(jié)界崩潰,現(xiàn)在看來,結(jié)界比想象中的穩(wěn)固。只要殺掉在場的靈臺修士,事后靈臺宗也不知道金丹高手進(jìn)入過結(jié)界。
血子準(zhǔn)備下令殺人,但韓靈兒忽然開口:“你是血子?”
血子愣了愣,看向韓靈兒:“美女,你認(rèn)識我?”
韓靈兒神色凝重:“不認(rèn)識,只是看你年紀(jì)輕輕,就有金丹巔峰的修為,所以猜測到了?!?br/> “沒錯,本座正是血子!”血子桀桀笑了起來。
先前聽到韓靈兒的詢問,靈臺修士心中就是一咯噔,現(xiàn)在聽到血子自己承認(rèn)了身份,無不后背發(fā)涼。
傳聞血子是血神教的繼承人,年幼的時候,就放進(jìn)妖魔洞中廝殺,只有活著回來的那個,才能成就血子之位。
所以,每個血子無不是天資卓絕、比妖魔還要兇殘狠辣之輩,沒想到血子親自進(jìn)入結(jié)界,靈臺修士只覺得兇多吉少。
就在此時,有血神教修士認(rèn)出了張冶,說道:“血子,那就是傷了宇文長老的張冶!”
血子看向張冶,有些疑惑,這個煉氣修士為何會出現(xiàn)在這兒?他猶豫了片刻,說道:“張冶,離開靈臺宗,為血神教效力,我饒你不死?!?br/> 血子身為未來的繼承人,高瞻遠(yuǎn)矚,想要拉攏張冶這個能打敗宇文化的鍛造師。
“我本就不屬于靈臺宗的人。”張冶說道。
靈臺修士詫異的看著張冶,雖然張冶說的是事實,但他們一直以為張冶是自己人,失落不已。
韓靈兒心中苦楚,不過張冶能活下去比跟著自己一起死的好。
“哈哈,識時務(wù)者為俊杰!”血子本以為要多費口舌,沒想到張冶如此識相,當(dāng)即夸贊了一句,隨即又看向韓靈兒,桀驁道,“你這么聰明,殺了可惜,不如也歸順我吧,本座正好缺個爐鼎?!?br/> 血子出言不遜,但靈臺修士敢怒不敢言。
就在此時,一個更加狂傲的聲音響起:“但靈臺宗有人屬于我?!睆堃币话盐兆№n靈兒的手,兇狠的看向血子,“敢打老子女人的主意,信不信老子滅了你?”
張冶的話,霸氣森然,韓靈兒不敢相信自己聽到了什么,張冶說自己是她的女人?
靈臺修士也是齊齊一愣,原來張老板一開始就沒打算歸順血神教,而且在這等關(guān)頭,張老板對韓靈兒不離不棄,讓人又相信愛情了!
“張老板,純爺們!”
“鐵血真漢子,拳上能站人,臂上能走馬……”
靈臺修士備受鼓舞,張冶一個煉氣修士尚能怒罵血子,他們慫個屁啊,要死也要死得有尊嚴(yán),再次升起戰(zhàn)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