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張冶只是開個玩笑,這完整版的滅魔一劍,說不定能斬殺煉虛高手,二長老這個元嬰老祖,根本不夠看的。
“行了,收陣!”這一劍真要斬下,保不準靈臺鎮(zhèn)被波及就毀了,所以無需測試威力。
滿天神佛消失不見,靈臺修士如夢初醒,先前那毀天滅地的一劍,是我們發(fā)出的嗎?
修士們看張冶的目光,敬畏得像面對宗主。
“行了,你們忙,我回去了?!睆堃北淮蠹易茻岬哪抗舛⒌秒y受,準備溜之大吉。
二長老猶豫一番,躬身一禮:“張老板,先前老夫多有得罪,還請諒解?!睆堃钡谋臼拢呀?jīng)折服了二長老。
張冶怔了怔,差點忘了先前的打賭,看這二長老心悅誠服的樣子,張冶也沒有咄咄逼人,回了一禮笑道:“無妨,有批評才有進步?!?br/> 張冶從來都是這樣,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
眾人看到張冶和二長老有了和解的意思,也覺得高興,稱頌了一番,在一片歡聲笑語中,張冶功成身退。
第二日,血神修士大舉來犯,靈臺修士擺下滅魔劍陣迎擊。
血神教正殿,軍情傳到血神宗主耳中。
“靈臺宗布下滅魔劍陣?”血神宗主傷勢恢復(fù)不錯,至少四肢健全了,聽聞這個消息,血神宗主桀桀笑道,“幾千年前,靈臺宗是用滅魔劍陣重創(chuàng)過我們一次,但我血神教怎會在一個坑里跌倒兩次?”
“傳令下去,三千修士,布下血魔大陣,摧毀滅魔劍陣!”血神宗主命令完,冷笑一聲,滅魔劍陣雖然厲害,可奈我血魔如何?!
戰(zhàn)場之上,血神教那邊忽然升起一個煞氣森森的參天巨人,怒吼一聲,風(fēng)云變色,一跺腳,地裂天崩。
靈臺宗這邊由大長老和二長老領(lǐng)軍,看到這一幕神色凝重,這是什么陣法,從來沒有聽說過血神教會這一手???
血神教那邊的領(lǐng)軍長老哈哈大笑:“怕了吧?這是血魔大陣,專門克制你滅魔劍陣的!”
大長老和二長老驚訝萬分,沒想到這血神教早有準備,萬幸的是張冶完善了滅魔劍陣,否則這一仗還沒打就輸了。
“哼,那就看看是你血魔大陣厲害,還是我滅魔劍陣厲害!”大長老一聲令下,“運轉(zhuǎn)劍陣!”
“諾!”靈臺修士一聲爆喝,當即運轉(zhuǎn)劍陣。
那參天血魔咆哮了一聲,并不想給靈臺宗啟動陣法的機會,狂奔而來。
“哈哈,碾碎他們!”血神修士那邊鬼吼鬼叫。
但就在此時,靈臺修士上空,一把金色的擎天巨劍凝聚成型。
“等等,我怎么覺得滅魔劍陣和記載中的有些出入?”血神修士隱隱覺得不對勁。
“管他的,血魔大陣專門克制滅魔劍陣,錯不了!”
那氣焰滔天的血魔已經(jīng)來到靈臺修士近前,伸手就去拔劍,但就在此時,神佛的投影出現(xiàn)天空。
血魔屬于妖邪,對神佛有種本能的畏懼,雖然并非神佛真身降臨,但血魔依然有些害怕。
“全力催動大陣!”血神修士也覺得不對勁,三千名結(jié)陣修士,全力運轉(zhuǎn)。
那血魔好似又強大了幾分,咆哮一聲,當即雙手抓向擎天巨劍,但就在此時,一個比血魔還要高出一個頭的佛門金剛現(xiàn)身,一腳就將血魔踹翻在地。
血神修士大驚失色,領(lǐng)軍長老當機立斷:“快撤陣!”
三千結(jié)陣修士當即逆轉(zhuǎn)陣法,準備收功,但靈臺宗這邊的金剛巨人動作迅猛,抓起擎天巨劍,一劍斬下!
那血魔就像紙糊的一般,被斬作飛灰,血神教結(jié)陣的三千修士遭到反噬,齊齊噴出一口血,直接死亡過半。
看到這一幕,靈臺宗這邊士氣大振,大長老一聲令下:“全軍出擊!”
金剛巨人手持寶劍,跑在最前面,靈臺修士緊隨其后,殺得血神修士丟盔棄甲……
血神教正殿,血神宗主正在等待捷報,可能心情不錯,哼著小曲。
“軍情急報!”一個血神修士沖入大殿。
“這么快?”血神宗主笑了笑,“合擊之術(shù),靈臺宗真斗不過我血神教。”
血神宗主話音未落,殿下修士說道:“宗主,血神教敗了!”
血神宗主愣在當場,隨即勃然大怒,凝空一指,殿內(nèi)的血神修士頭顱炸裂,宗主呵斥道:“謊報軍情,該殺!”
殿內(nèi)的其他修士噤若寒蟬,大氣都不敢出。
血神宗主踱了兩步,呵斥道:“來人,再探!”
兩個金丹修士領(lǐng)命,前去打探軍情,不一會兒,金丹修士面色煞白的返回大殿,跪在地上,不敢說話。
“啞巴了?”血神宗主呵斥道。
金丹修士欲言又止,血神宗主也隱隱覺得事情不對勁:“算了,等余長老歸來,本座親自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