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命,救命!”秦晴掙扎著,努力翻回來。
眼看要被吃掉,她才顧不上要臉不要臉,別說褲子還在,就算光屁股,也敢跑出去!
可惜,百里云沉才一只手掌按在背上,她就只能老老實實的趴在床上。
有什么東西柔軟的,又微感粗糙,在她的背心劃來劃去。
“怎么回事?為什么紋身還沒有洗干凈?”他的語氣明顯在生氣。
紋身?
為什么他從頭到尾,一直糾結(jié)我的紋身?
秦晴納悶的抬起腦袋,意外的發(fā)現(xiàn),百里云沉坐在她身邊,身上已好好的套上睡袍,只露出粗獷的喉結(jié),和結(jié)實的胸肌。
咦,不是要吃嗎?他怎么把衣服穿上了?
見秦晴眼中,流露出白癡一樣的茫然,卻不回答他的問題,百里云沉更生氣了,粗糙有力的指腹,在她背心搓了幾下。
“嗷,痛痛痛,痛死我了!”秦晴殺豬似的叫起來。
百里云沉黑沉沉的瞳孔中,閃過一絲歉意。
盡管他根本沒怎么用力,可面前趴著的,卻是一個十六歲,嬌滴滴的小女生,還極有可能是公主……
“你到底有沒有認真洗?”他只好按捺性子問。
“冤枉啊,我好認真洗的,都用力的快把皮搓破了!”秦晴叫起撞天屈,“可是老板說了,一時是洗不掉的,得慢慢的褪掉……”
“要多久?”
“可能……一兩個月吧……”
秦晴說完,立馬閉嘴,緊張的望著百里云沉,不知道自己說的這個時間,會不會又惹怒他。
意外的是,他只是嘿嘿冷笑兩聲,“兩個月嗎?正好,我把你身上這些亂七八糟的習(xí)氣,徹底的洗一洗!”
洗我的……習(xí)氣?這大叔什么意思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