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南,神馬酒吧。
“花哥,這次這件事多謝你了?!饼忼埮赃叺囊粋€(gè)中年人恭敬地對坐在主位上的人說道。
這個(gè)中年人就是龔龍的父親——龔華濤,而那個(gè)坐在主位上的人便是整個(gè)華錦市的地下皇帝,黑道天王——花男,之所以有花男這么個(gè)外號,是因?yàn)樗砩舷鲁祟^其他地方全是花花綠綠的紋身。
聽了龔華濤的話,花男微微一笑,把玩著手里的刀子,說道:“華濤啊,你跟我出生入死這么多年了,你就是我兄弟,小龍是你兒子,你兒子被欺負(fù),我自然不能撒手不管。”
“花哥說的是,龔家今后一定誓死效忠花哥,為花哥上刀山下火海也在所不惜?!饼忼埆I(xiàn)媚的說道。
“哈哈哈,好!”這個(gè)馬屁拍得花哥很是受用,越看龔華濤越覺得順眼。
......
張東將車開到距離酒吧還有500米左右的巷子里停了下來,步行到酒吧附近。這時(shí),電話響了起來,一看是蕭洛打來的“喂,老大,你們干啥呢,怎么還不來啊,我在天仙閣定了一個(gè)大包房,等你們一個(gè)多小時(shí)了,還不來?!笔謾C(jī)那邊傳來了蕭洛抱怨的聲音。
“陳夢雅被人綁架了,我正救她呢!好了,我先掛了?!闭f完,張東就掛了電話。
張東繞到了酒吧背后,跳到了圍墻上,仔細(xì)觀察起酒吧的情況。這是一個(gè)三層的小樓,一樓便是酒吧,今天沒有做生意,里面全是打手,大約有二十多人;二樓也有不少人,只不過賭博的賭博,吸毒的吸毒,泡妞的泡妞;三樓圍墻太矮,張東看不見里面的情況,但這層樓只有一間屋子的燈是亮著的,憑張東的經(jīng)驗(yàn)判斷,這次綁架案的主使肯定在這間屋子里。
不疑有他,張東迅速地爬上三樓的窗戶,這區(qū)區(qū)的三層樓,還難不倒張東。果然,張東看見了龔龍,主坐上還坐著一個(gè)人,看來這人才是他們的頭,只要把這個(gè)人拿下,就好辦了。
張東沒有第一時(shí)間去尋找陳夢雅是因?yàn)?,第一,他不知道陳夢雅到底在哪里,盲目的尋找很難找到;第二,對方的人太多,而且是人家的地盤,硬拼起來張東也不能保證全身而退。
張東一腳踹碎窗戶上的玻璃,跳進(jìn)屋子,一把就提起了花男,左手迅速卡住花男的喉嚨,只要張東想,隨時(shí)都能掐碎花男的氣管。
花男的兩個(gè)保鏢反應(yīng)也很快,立即掏出烏黑的手槍指著張東。
“你就是張東吧!我是花男,居然能到這里來,你的確是一條漢子,可是你未免也太小看我了?!被械靡獾恼f道,他不相信張東會動手,因?yàn)樗谋gS會在張東動手前打死他。
“哦?看來你是勝券在握啊。”張東玩味地笑道。
“當(dāng)然,要看看槍口指著誰,就算你老子來也救不了你?!被幸桓蹦憬裉焖蓝说臉幼?,完全忘記自己還在張東手上。
“是要看看槍口指著誰?!被幸惑@,不知道自己的后背什么時(shí)候抵著一把烏黑的手槍。
“我不信你敢開槍,在我的地盤上,今天你別想活著出去?!彪m然吃驚張東為什么有槍,但畢竟是黑道老大,他還是沒有過多的驚慌。
“是嗎?”不等花男做任何反應(yīng),張東已經(jīng)扣動了扳機(jī),不過卻是打在花男腿上。頓時(shí)鮮血就像噴泉一樣涌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