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當江小龍看到,那一名護士的時候,徹底的愣住了。對,是徹底,相當徹底。因為眼前的護士,不是別人,竟然是劉鶯鶯。那個折騰的江小龍,差點生活不能自理的劉鶯鶯。
端著一盤子的醫(yī)療器皿,劉鶯鶯也是愣在了原地。真是沒想到,又在醫(yī)院碰見了江小龍。這個世界,還真是不夠大啊。
看著江小龍一身傷殘人士的模樣,劉鶯鶯先是緩了緩自己的神色,然后語氣極為輕松的說道:“客官,又來了啊。今天是想要喝點黃霉素,還是青霉素?”
聽完劉鶯鶯這一聲嘲諷,江小龍也懶得說那么多了。因為在這個娘們面前,江小龍的三寸不爛之舌,完全喪失了作用。只有被劉鶯鶯,壓制著狠狠蹂躪的份了。
一看江小龍不搭理自己,劉鶯鶯也不生氣。端著醫(yī)療器皿,往前一步,朝著江小龍吹了一口熱氣。語氣變得有些溫柔,極為細膩的說道:“還嘴硬啊,沒關系,一會有你爽的,到時候可會讓你好好叫叫。”
一看形勢不對,江小龍大聲叫道:“殺人了!護士殺人了!救命啊!快點救命。
這一聲驚呼,江小龍可謂是氣沉丹田,將自身的力量,完全的爆發(fā)了出來。這一聲瘋狂的吼聲,也是順著病房,傳遞而出,回蕩在走廊之內(nèi)經(jīng)久不息。
驚呼之聲,實在是過于的霸道。站著的劉鶯鶯,都被這一聲驚呼給震的有些七葷八素,六神無主了起來。
緊接著江小龍就聽到一陣氣促的腳步聲,只是不到一分鐘,就有一個穿著白大褂,戴著金絲眼鏡的中年人。一臉領導的模樣,直接沖到了病房當中。
剛一進來,那中年人就趕緊問道:“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而中年人這么一問,整個病房之內(nèi),沉默也徹底被破開了。劉鶯鶯一看到中年人,語氣極為敬重的說道:“啊,主任來了啊。這……這沒什么事……病人只是打針……怕疼……怕疼……”
“打針?這個病房的病人,不是外傷嗎?還有骨頭有些錯位,叫的的醫(yī)療按摩嗎?怎么會打針呢?”這個主任,一臉困惑的問道。
“沒事沒事,小姑娘就準備按摩呢。就是猛然開始,我的腰疼的受不了,這會就行了。來來,按吧,沒事了!苯↓堛读艘幌,接著壞笑一聲,趕緊打圓場道。
“還愣著干嘛呢,把外傷擦拭一下,打上紗布。給病人按摩一下,恢復一下。真是笨!敝魅握f完之后,臉色有些難看,直接轉(zhuǎn)身離開。
留下劉鶯鶯,一臉委屈的表情。看來這個主任,對劉鶯鶯的壓制作用,可謂是極為之大。不然的話,表現(xiàn)的一向驕橫的劉鶯鶯,也不會如此聽話。
“我告訴你啊,我剛才可是幫了你。你不能恩將仇報,況且我都沒告你酒駕!要是再告你酒駕的話,你知道有多么嚴重的!苯↓堊诖策,有些顫抖著身子說道。
這個劉鶯鶯,性情一向是陰晴不定,江小龍也怕這個主任一離開,劉鶯鶯就開始拿著自己開刀,到時候可就不好玩了。
“你可是病人,我怎么會對你下毒手呢,F(xiàn)在咱們擦拭一下外傷,然后我?guī)湍愫煤玫陌茨Π茨Γ謴突謴。”劉鶯鶯一臉壞笑道。
一看這一番架勢,江小龍當即感覺到,一陣冷風從自己后背拂過。整個世界,都仿佛跌入了冰窖當中,一陣陣冰冷的寒風,不斷的吹來吹去。
而劉鶯鶯本人,更是化成了一頭惡毒的猛獸。一步一步朝著江小龍走來。
“我跟你無冤無仇,而且我三番兩次的幫你。再怎么說咱們也算是朋友了,你看你下手的時候,能不能溫柔一點?”江小龍一臉苦澀道。
“行,我下手,絕對的溫柔。放心吧。”
從劉鶯鶯的臉上,江小龍看到的,是一種極為深邃的表情。似乎隱藏了一個巨大的陰謀,可是江小龍也不能多說什么,恐怕自己一多嘴,下場更是不好。
過了一會,劉鶯鶯把一切東西都準備好。端著器皿便來到江小龍的床邊,然后把藥水沾上棉花棒,弄完了之后,瞥了江小龍一下,示意江小龍準備好,先治療外傷。
看著劉鶯鶯十分陰險的模樣,江小龍這心里,真是七上八下?墒鞘虑檫M展到了這一步,江小龍也不好多說什么。只好乖乖的,把自己結(jié)著血痂的胳膊,給直接伸了過去。
此時的劉鶯鶯,表情上展露出的,更多的是女人溫柔的一面。似乎緩緩流淌著的溫暖的水流,讓江小龍這心里,感覺暖洋洋的,就要融化到劉鶯鶯的柔情之內(nèi)了。
只是江小龍的這種感覺,尚未完全爆發(fā)的時候。劉鶯鶯手中的棉花棒,便是直接按了下來。也在那一瞬間,江小龍感覺到自己的胳膊,一陣火辣辣的疼。一縷白煙,順著江小龍的胳膊,升騰而起,一看就是消毒的藥水發(fā)揮了作用。
呲牙咧嘴,滿臉猙獰,F(xiàn)在的江小龍,已然可以用上痛不欲生這樣的詞匯了。
可是劉鶯鶯一臉滿足的模樣,也不給江小龍任何動彈的機會。整個人往病床上一坐,性感的美腿,直接壓住江小龍的腿,讓江小龍是動彈不得。而其手中的棉花棒,不斷的沾著藥水,來回在江小龍的胳膊上,來來回回的按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