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媛洗完澡出來,坐到沙發(fā)上擦著頭發(fā)道:“馬哲,舒娜和王鐸是什么關(guān)系?”
馬哲放下手機(jī),彈了彈煙灰嘆了口氣道:“說起舒娜,我真不知該如何說,這是個癡情女子啊……”
聽完馬哲的講訴,梁媛異常震驚,道:“天底下還有這樣的烈女子,還真是少見了。我就搞不懂了,那王鐸有什么好,以她的模樣隨便都能找個更好的,干嘛非死乞白賴地在一個樹上吊死?”
馬哲搖搖頭道:“這事你別問我,我也搞不懂。不過舒娜確實是挺好的一姑娘,我就怕王鐸負(fù)了她啊?!?br/>
“改天我勸勸她?!绷烘录祼喝绯鸬?。
“別勸了,沒用的?!瘪R哲道:“要是有用她肯定不會去青島找王鐸?!?br/>
梁媛狠狠地道:“哎!這些臭男人啊,就應(yīng)該把他們都閹了,看他們以后還敢不敢朝三暮四?!?br/>
馬哲用異樣地眼神打量著她,梁媛回頭兇巴巴地道:“看什么看,你也該閹咯!”
馬哲被梁媛認(rèn)真的樣子逗樂了,一副苦瓜臉道:“這里面有我什么事啊,我又沒去外面亂搞。再說了,我連最起碼的生育權(quán)利都沒履行,你也太狠了吧?!?br/>
梁媛瞪了一眼道:“現(xiàn)在科學(xué)技術(shù)多發(fā)達(dá)啊,沒那玩意兒照樣生孩子。”
馬哲噎得說不上話來,擺手道:“好男不跟女斗,我說不過你。”
“去!給我拿梳子去?!?br/>
馬哲沒好氣地看了一眼,梁媛睜大眼睛瞟了眼衛(wèi)生間,乖乖地起身拿去了。
馬哲將梳子遞給梁媛道:“說說吧,您是怎么把王鐸撈出來的?”
梁媛轉(zhuǎn)身道:“今天幸虧你來電話及時,哪怕是晚一秒我就回京城了。我這次去青島是見美國留學(xué)時的一同學(xué),剛好他舅舅是當(dāng)?shù)氐囊淮蠊?,托了好幾層關(guān)系才算撈出來?!?br/>
“哦,沒花錢吧?”
“這我不知道,都是他一手操辦的?!绷烘碌溃骸凹幢慊ㄥX了也不用你管,他有的是錢?!?br/>
“他?男的?”
“啊,怎么了?”
“沒怎么。”馬哲一臉壞笑指著梁媛道:“哦,我明白了,你去青島是約會了,是不是?”
“去死!”梁媛用梳子打了一下馬哲道:“他就是很好的朋友,就和你一樣。在美國時特別照顧我,現(xiàn)在他經(jīng)營著一家培訓(xùn)機(jī)構(gòu),專門為那些渴望上岸的人提供服務(wù)的,生意老好了?!?br/>
“哎!”馬哲嘆了口氣道:“我連美國長什么樣子都不知道,我也渴望上岸啊?!?br/>
梁媛?lián)u頭道:“別聽那些人成天鼓吹,說美國怎么好怎么好,那都是說給沒過去的人聽的,對美國各種社保待遇滿是憧憬。其實到了并沒想象得好,倒不是說歧視華人,生活習(xí)慣和思維理念一點都不一樣。我在美國時最渴望的就是吃一頓我媽包的餃子,那里倒是有華人街,可那個味道始終不夠味?!?br/>
“所以你選擇回國了?”
“那倒也不是?!绷烘碌溃骸捌鋵嵨彝耆梢粤粼诿绹鞣N原因后來就回來了,回來了就不想走了,就這么簡單?!?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