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她們早就認識了啊……”張曉陽托著下巴喃喃自語道。
張曉陽看了一眼附近廣場中央的時鐘,發(fā)現(xiàn)這個夢境里的時間居然是三年前。
“是過去發(fā)生的事情嗎?難怪我干涉不了。”
張曉陽倒也灑脫,眼見自己干涉不了,索性就在一旁當個看客……正巧他也好奇,過去究竟發(fā)生了什么。
只見琴走到夏莎的身邊說道:“你要找的那支筆有線索了?!?br/> 正坐在秋千上翻閱筆記本的夏莎抬起頭:“在哪?”
琴聳了聳肩說道:“在一個高中生手里?!?br/> 夏莎抬起頭:“高中生?”
“所以就很麻煩,這個年齡的小孩子最難搞了。”琴嘆了口氣然后接著說道,“那支筆的力量很恐怖,只要知道對方的樣貌和名字,然后在任何地方寫下對方的名字,就能讓人毫無征兆地突然患病而死或是死于意外……你為什么要收集那么危險的遺物?”
“我做事情自然有我的理由。”夏莎似乎早就知道了琴會這么問,但她卻并沒有正面回答,“這次的工作很危險,如果想退出的話就趁早?!?br/> 琴微微一笑道:“中途放棄可不是我的風格……不過話又說回來,現(xiàn)在的小孩子還真是了不得啊,稍微得到了一點超凡力量就開始忘乎所以……”
夏莎疑惑地問道:“怎么了?”
琴挑了挑眉反問:“你猜他用那支筆殺了多少人?”
夏莎沒有猜,而琴也知道她不會猜,所以直接公布了答案。
“100個?!?br/> “還行,沒超出我的預期?!?br/> “……每天?!?br/> 夏莎沉默了。
琴的攤了攤手,露出了無奈的表情:“那個少年似乎是把自己當成了什么正義的使者,每天都要處死100個他自認為邪惡的人,仿佛覺得能夠通過這種威懾讓人不再作惡……他妄想通過這種方式凈化世界,然后自稱要成為新世界的神?!?br/> 夏莎聞言嘆了口氣。
這種做了惡事不自知還自詡正義的中二少年,在她“最討厭碰見的人名單”之中排第二位。
順帶一說,排第一位的是“油膩又有權勢的中年人”。
琴一臉戲謔地說道:“他在和當?shù)氐木蕉分嵌酚?,以為自己把警方耍得團團轉,殊不知自己早就被人盯上了。”
靜靜地聽完琴的解說之后,夏莎合上了筆記本說道:“那個少年在哪?”
琴早就料到了夏莎會這么說,于是從乳溝里掏出了兩張機票:“東京?!?br/> “我們出發(fā)吧?!?br/> “我多嘴問一句,你為什么老盯著那本空白的筆記本看?”
“你別管?!?br/> ……
隨著兩人對話的聲音漸漸走遠,整個夢境發(fā)生了變化。
張曉陽突然覺得一陣暈眩,接著他覺得眼前的景象如同被摁了快進鍵。接著在不斷快進的過程中,所有的景物都如同被揉碎成粒子,然后在這片粒子的風暴之中,張曉陽就像是被沖進了馬桶里一樣,被那片粒子的風暴給淹沒了。
過了兩秒鐘,張曉陽被狠狠地摔在了地上。
“嗷……痛……”
被摔疼的張曉陽揉著屁股站起來,然后他發(fā)現(xiàn)自己來到了一個全新的場景。
狂風大作、風雨飄搖……張曉陽還以為自己到了臺風中的小船上,結果他仔細一看才發(fā)現(xiàn)這里是運輸機的機艙。
運輸機的后艙門此時正大開著,而這片風雨之中有兩個人正在對峙。
“把你手里的那本筆記本給我。”琴拿槍指著夏莎,扯著嗓子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