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慶寧站起身后,朝楚飛鞠了一躬。
此時,在場的所有人都楞了,這是什么節(jié)奏?明明自己是來求人的,怎么感覺是對方求著自己昵?
再說,這個白慶寧也太好說話了吧!就算他沒有外界傳言的那么頑固,也不用這么謙卑啊,先是送茶葉,然后又表忠心。
白慶寧的一套組合拳,把眾人都打蒙了,天知道這個老家伙,是不是瘋了,還是抽什么邪風。
“白會長言重了,晚輩這次前來,確實有要事要求助白家,還請白家能鼎力相助!”
見白慶寧如此謙卑,楚飛也連忙站起身來,給白慶寧還禮,他到現(xiàn)在,也沒弄懂,這個白慶寧的變化為什么如此之大,之前還故意拖延他們,可自從見了眾人后,就乖的跟晚輩一樣。
“其實,我們這次前來,主要是為了白山天池洪荒遺址,白家世代駐守在這里,能跟我們講講嗎?”
楚飛隨后,就說出了自己的真實目的,現(xiàn)在這種情況,在拐彎抹角的似乎沒有必要了。
“白山天池洪荒遺址?楚組長您真是為這個而來?”
雖然白慶寧早就猜到了楚飛的目的,但聽楚飛親口說出,還是有點吃驚,白家世代鎮(zhèn)守在這里,就是為了防止別人惦記洪荒遺址,千百年來,白家已經(jīng)打走了無數(shù)人。
不過隨著近年來,這顆蔚藍星球的科技變化,一項自信的白家,也產(chǎn)生了危機感,天地靈氣越來越稀薄,古武者的實力自然大打折扣,但現(xiàn)代文明的科技發(fā)展下,很多普通人,都有了毀滅古武者的實力,特別是華夏軍團這種訓練有素的精英。
如果要論單打獨斗,或者小范圍攻擊,白慶寧自信,沒有任何問題,可大兵團作戰(zhàn)下的今天,如果所有尖端武器同時發(fā)射,根本沒有古武者能夠頂住。
“其實,我們白家歷代鎮(zhèn)守這里,一方面防止別人進入白山洪荒遺址,另一方面也在尋找有緣人,如果楚組長是那位有緣人,老夫倒是愿意幫助!”
想了想,白慶寧恭敬的對楚飛說道,他說的不假,當年先祖留下遺訓,誰能被天池洪荒遺址承認,誰就可以繼承洪荒遺址里面的所有寶物,白家不得阻攔,同時白家也可以派人參加,如果白家獲得承認,也可以自己取之。
但歷代白家的古武者,沒有一位得到過洪荒遺址的承認,所以這么多年來,白家再也沒有創(chuàng)造出當年先祖在世時的輝煌。
由于不想讓外人染指洪荒遺址,所以白家選擇避世,這樣可以專心研究洪荒遺址,培養(yǎng)獲得洪荒遺址承認的族人,但這么多年過去了,一切努力都沒有起到任何作用。
“怎么才能獲得洪荒遺址的承認昵?我倒是愿意一試!”
楚飛聽了白慶寧的話,才知道還有這么一重關系,看來事情沒有自己想的那么筒單。
“這個嘛,在天池洪荒遺址正門入口處,會有一個考驗,只有通過了,才能被允許進入,否則一旦踏入洪荒遺址,就會陷入萬劫不復,被洪荒遺址直接絞殺。”
白慶寧回憶著族中留下來的古訓,這些年來,他也去過無數(shù)次,但都沒有被認可。
“我說,老頭,你是不是在瞎說??!那焚天教在你眼皮子底下溜進了洪荒遺址,難道他們都被洪荒遺址認可了嗎?”
小白此時還是一個小孩子的模樣,奶聲奶氣的想起了白慶寧。
“什么焚天教?我不太明白你的意思!”
白慶寧一臉疑惑的看向小白,至少從表面上看,這個白慶寧確實不知道焚天教的事。
“焚天教是一個邪教,大概在一年多前,偷偷潛入了白山天池洪荒遺址,并在那里為所欲為,難道白會長不知道焚天教的存在嗎?”
葛會長難以置信的說道,看這個白慶寧年齡也不大,怎么能糊涂成這樣昵。
“什么?焚天教已經(jīng)進入了天池洪荒遺址內(nèi)部?不可能,絕對不可能,最近一年多我的二兒子,一直掌管著洪荒遺址的核心法陣,如果有人進入,他一定會知道的。”
白慶寧連忙否認,同時在他的內(nèi)心深處也生出了一絲不安,當初自己的二兒子突然轉性,認真分擔起家族重擔,他還很欣慰,認為孩子長大了,現(xiàn)在看來,自己的二兒子是否有問題,根本不好說。
“實不相瞞,我們最近獲取了一些關于二公子的一些情況……”
楚飛見這個白慶寧確實不知道這件事,就從頭到尾的講起了自己獲取的關于這里的一切情報信息。
楚飛盡量用最短的時間,最精煉的語言,解釋了這件事情的前因后果,所以只用了十多分鐘,就把所有事情和盤托出。
白慶寧越往后聽,臉色越難看,同時也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因為從楚飛的話中,基本可以確定,自己那個不爭氣的二兒子已經(jīng)背叛了家族。
這還不是關鍵的,如果真的被那個什么邪教徹底入侵了,自己怎么能對得起列祖列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