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也沒關(guān)系了,我老公給我開了一家化妝品公司,目前已經(jīng)跟多家大公司進行了合作,這是我們的合同!”
金長青從提包中拿出來合同,鋪在了桌子上。
白茹鈺早就知道這件事,就在這兩天的時間,以前合作的公司紛紛打電話過來說是終止合同,關(guān)鍵是當(dāng)初簽訂的合同并沒有多少懲罰,他們只需要付少部分的違約金。
現(xiàn)在金長青過來這里,完全就是故意的,當(dāng)著她的面再一次的羞辱。
“現(xiàn)在你這里應(yīng)該沒有大公司提供的化妝品了吧,若是銷售那些小公司生產(chǎn)的,恐怕你也不愿意吧?!?br/> 金長青的心情很不錯,她十分愿意看著白茹鈺生氣卻沒有辦法的表情。
“原來你不止蠢,腦袋更是有問題啊!”楚飛從外面走了進來。
他把買的鏡子扔了過去,“讓你撒泡尿照照顯得有點低俗,我特意去買了個鏡子,沒想到比外面的鏡子貴上不少,二百五十塊錢,正好適合你!”
鏡子掉落在地上,咔嚓一聲,碎裂成多片,里面正好倒映的是金長青的影子。
“你敢罵我二百五!”金長青才明白他說的話,伸手指著楚飛,“我要打死你,你不過就是個送快遞的而已,能站在這跟我說話已經(jīng)是你榮幸,快點給我跪下來道歉,要不然我跟你沒完?!?br/> 楚飛仔仔細細的看了一眼金長青,“家里的就是比外面的驕傲啊,難怪要貴上不上?!?br/> 金長青有些懵逼,“你什么意思?”
倒是白茹鈺聽懂了,不由得噗哧一笑。
“你笑什么,趕快給我解釋,要不然你就完了!”金長青本能的覺得剛才那句話不是什么好事。
“又傻又蠢,你這種人就是被人家賣了都會給人家數(shù)錢。”楚飛說著。
金長青始終沒有明白這句話是什么意思,她有些瘋狂,“快說!”
白茹鈺忍著笑意,“給我滾出去,我這里不歡迎你!”
“我就不走,你能把我怎么著,強行趕我出去?那就來吧,我看保安到底趕誰!”金長青就像是個賴子一樣待在公司里,怎么都不走。
白茹鈺感到惡心,她就沒有見過比這人更加無賴的。
楚飛似笑非笑,“你真的不走?”
“不走!”金長青咬牙切齒,她今天就賴在這里了,誰趕都不走。
“我聽說了一件事,神天武道館被查封了?!?br/> 金長青:“被查封了管我什么事情,愛怎么樣就怎么樣?!?br/> “別急著撇清關(guān)系,武道館的地下是紙牌屋的分部,據(jù)說抓住了大部分殺手,并且得到了不少客戶的資料?!?br/> “什么!”金長青一下子就慌了,她可是在里面找過殺手追殺白茹鈺啊,這要是被查出來怎么辦。
白茹鈺和楚飛對視一眼,讀出來各自眼中的意思。
那就是這個金長青是真的蠢,連隱藏表情都做不到。
楚飛再次丟了個深水炸彈,“聽說現(xiàn)在警員正在查看這些資料,估計用不了多久的時間就能夠?qū)⒅砗冒伞!?br/> 金長青坐立難安,滿臉的汗水,她感覺自己肯定會被查出來,到時候那就完了,不行,不能這樣。
必須要在警員調(diào)查出來之前解決這件事情。
這樣想著,金長青猛然站了起來,“那個,我還有事,就先走了!”
楚飛擋在了前面,“剛才不是說不走嗎,現(xiàn)在怎么就這么急迫了!”
“閃開!”
楚飛指了指地上的鏡子,“想走可以,把鏡子帶走,畢竟二百五十塊錢買的,給你那老公看看!”
金長青現(xiàn)在也顧不得楚飛說的話是什么意思了,拿著鏡子就往外跑。
可能是走路太慌張,一下子摔倒在地上,連忙站起來也不敢多說話。
不僅是白茹鈺,就是以前的那些老員工看到金長青這個樣子也是哈哈大笑起來。
他們進了辦公室,白茹鈺將塑料袋放在了桌子上。
“這次多虧你過來了,要不然我真的不知道該怎么辦,金長青這個人就是純粹的不要臉,使用各種方法想要搞垮我這個公司,幸虧你那威脅她的話,要不她今天肯定一直呆在這?!?br/> 楚飛搖頭:“那可不僅僅是威脅,而是事實,紙牌屋的分部確實被找到了,之前的時候你不是報過警,人家沒有找到證據(jù),我估計用不了多久就會有警員找到她?!?br/> “太棒了,今天是個好日子,工廠里剛剛把化妝品的試用品給我送過來,現(xiàn)在又得到了這么一個好消息,等會去吃頓好的。”
“這個試用品我已經(jīng)送到了檢驗機構(gòu)一份進行檢查,這個是我自己使用?!?br/> 不過白茹鈺有些苦惱,化妝品這種東西一般來說是看長期效果,畢竟沒有什么產(chǎn)品能夠在短期就具備很好的作用。
楚飛看出來他的苦惱,他走過去將塑料袋打開,里面是盒裝的產(chǎn)品。
“我記得你手上有一塊傷痕吧。”
白茹鈺點點頭,這個傷口還是她在外出談合作的時候不小心碰到了石頭上弄的,已經(jīng)過去了很長一段時間都沒有恢復(f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