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好像流了很多血,怎么辦?”
“不走,等會被發(fā)現(xiàn)了我看你還有沒有心情管她!”
拍照的男人用力的將另外一個男人拉著走遠(yuǎn),這邊,昏迷的少女宛如一朵沉睡的雛菊,清純雅韌,只不過,那粉紅的唇瓣逐漸失了血色,令人猶憐。
……………………………………………………
封燁覺得今晚的戚先生可以說是十分的不正常了。
從進(jìn)門開始到現(xiàn)在,一句話也不說就算了,伏特加一杯接著一杯的下肚。
他拿著手機(jī)處理了點(diǎn)事情,再次抬眼,就看到桌上一排瓶子全空了,而且,瞧這架勢,不阻止的話,戚先生今晚估計會停不下來。
他特么心疼死他點(diǎn)的酒了,這像是人喝的樣子嗎?!
封燁扶了扶眼鏡,慢悠悠的走到戚墨寒的身邊,奪過他手里的高腳杯。
“行了,不就是被小白兔放了鴿子嗎?至于這樣要把自己往死里灌嗎?”
封燁晃了晃手里的高腳杯,隔空將最后一口伏特加送進(jìn)自己的嘴里。
“我送你回去,你睡一覺,明天我派人把洗白白的兔子送到你床上,行不,戚先生?”
“上次你說的碟?”
男人瞇著眼睛,慵懶得連眼皮都沒抬,被解開了三分之一扣子的黑色襯衫將他清冷的貴氣和與生俱來的邪意完美結(jié)合,恍若英氣逼人的上將。
“行,都有,我給你送全套!”
……………………………………………………
出了酒吧,醒了點(diǎn)神的戚墨寒含著微痞的深眸往里盯了好一會兒,冷笑道:溫貝貝,蠢兔子,天涯海角,你以為你逃得掉?
那邊,封燁從地下車庫取了車,緩緩的行駛到戚墨寒的身旁,按了一下喇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