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隨著一聲輕響,陳旭并沒有等到預(yù)期而至的馬鞭和疼痛,從胳膊縫隙往外一看,只見中年人已經(jīng)用一條馬鞭把少女的馬鞭纏住了。
“小月,剛才你可是答應(yīng)了柳叔,不會出手的!”中年人淡淡的說。
“可是柳叔你看,他……他把我的寶劍竟然折磨成這個樣子了!”少女氣的眼圈兒發(fā)紅,指著陳旭嚷嚷。
“這可是我的戰(zhàn)利品,本來就是我的,我怎么用管你什么事?”陳旭撇撇嘴說。
“你……你還說,卑鄙無恥下流不要臉,竟然用我最喜歡的寶劍蓋茅廁,我今天不一把火燒了你的破房子誓不罷休!”少女滿臉怒容,放開馬鞭身體一扭就從馬背上跳下來,然后大步往新修的茅草屋走去。
“小月~”中年人忍不住大聲呵斥。
“哈哈,我看著你燒,我想知道焚毀民居按大秦律法會怎么處理,到底是砍手砍腳呢還是抓去修長城呢,嗯,砍手砍腳太疼也太殘忍了,還是去修長城比較好,那里人比較多也比較熱鬧,你這么一個嬌滴滴的小娘子,肯定有好多大老爺們兒照顧……”
在陳旭調(diào)侃的聲音中,少女越走越慢,臉色變的蒼白無比,身體也不停的哆嗦。
陳旭說的沒錯,縱火燒毀民居,最輕的懲罰也是要勞役三年,嚴(yán)重的直接流放數(shù)千里到邊關(guān)修長城。
一個十三四歲正值叛逆的少女,惱怒之下一時說出的話自然不能當(dāng)真,此時她又氣又急進退不得。
自己堂堂一個縣令女兒,面對一個歲數(shù)相當(dāng)?shù)纳酱逡靶∽?,竟然次次吃癟,這讓她心里猶如憋著一團火,恨不得轉(zhuǎn)身掐死這個嬉皮笑臉的家伙。
但她哪里知道,這個看似只有十三四歲的山村少年的身體之中,居住的竟然是一個二十五六歲的老怪物。
這時外面?zhèn)鱽硪魂嚦吵橙氯碌穆曇簦芸炫4笫婉R大伯等七八個村民急匆匆跑了過來,手里都還提著棍棒刀斧,不過看到是眼前這幾個人的時候,心里忍不住松了一口氣。
剛才牛大石風(fēng)風(fēng)火火的跑過去找到馬大伯,說是有幾匹馬進村了,馬大伯第一反應(yīng)就是會不會是前幾天追殺虞無涯的那幾個人,所以也沒敢耽擱趕緊叫上村里幾個男人一起過來看看。
雖然他知道虞無涯已經(jīng)傷愈離開,但萬一留下蛛絲馬跡讓那些人查到會非常危險。
不過眼下一看,竟然還是上次被陳旭打了屁股的那個小娘子,因此一個個在松口氣的同時臉上也都露出極其怪異的神情。
莫非這個小娘子被打屁股打上癮了?
“小月,不可任性,我們走吧,回去之后柳叔一定幫你找最好的工匠打造一把最好的寶劍!”中年人看少女的動作就知道再沒有呆下去的必要了。
陳旭手中的這把劍肯定是要不回來了,而且即便是要回來也沒有了任何意義!
而且陳旭不過是一個未成年的山野少年,此事根本不值得大驚小怪,上次的事情本來也是少女挑起的,只不過陳旭沒按照少女打算好的劇本表演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