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一種植物)!
葉璇靈這一個果斷,倒不懼利刃穿體之痛,誓死也要咬住秦言.....結(jié)果還真被她得逞了,一口結(jié)結(jié)實實咬住秦言,不過好在危急關(guān)頭,秦言身子后仰,倒沒被咬中喉嚨這般慘烈,不過,鎖骨倒是傳來一股劇烈的酸痛....
“松嘴!”
秦言下意識呵斥。
葉璇靈自然不依,哪怕如今咬得不是喉嚨,無法給予秦言致命一擊,但若松手,定然不會再有她第二次機(jī)會,即便是咬著鎖骨,那她也絕不松口,死也要給這個禽獸些許的痛楚.....
雖不要命,疼痛卻無法忽視。
秦言情急之下,咸豬手只好是緊緊抓住一只,不管三七二十一,怒火讓他忍受的疼痛,悉數(shù)用手嫁接給葉璇靈。
“禽獸....”
葉璇靈即便是咬著秦言,仍是哼出氣憤的聲音,還有委屈,淚水啪嗒啪嗒的落在秦言肩上,這份羞辱足夠她終身難忘....
帝境外,眾人看著即將破碎的水晶畫面,紛紛目瞪口呆。
“師父,你聽我替哥跟你狡辯.....”
岑瑤抬眸看向季月涵,眼神中透出緊張,只見季月涵朱唇微動,從她唇間,隱隱能讀出幾個字:我要清理門戶.....
嚇得岑瑤當(dāng)即閉上嘴巴,等秦言出來后再說吧,現(xiàn)在她是不敢言語了。
帝境崩塌,蒼穹搖搖欲墜;
崩塌界限,已是攀爬到秦言與葉璇靈的頭頂,秦言自知時間不多,他不能直接傳送回原處,眾人肯定已發(fā)現(xiàn)他帶走支撐帝境的帝魂之石,屆時將引來天大麻煩,只有傳送回客棧才能免除一戰(zhàn).....
帝境崩塌之際,秦言松開溫?zé)岬氖中?,一掌拍出,鎖骨在猛然疼痛一下后便恢復(fù)自由,而葉璇靈的嬌軀,亦是脫離水光劍的利刃,如果此刻秦言再用拔劍斬,大概率能夠殺掉葉璇靈,不過,秦言并沒有這樣做,此刻他心中蹦出兩個主意,一個比較無恥,另一個則比較正經(jīng),但他打算將兩個主意,同時施加在葉璇靈身上,現(xiàn)在還不能殺她....
“好好活著,下次見面....你就不再是你了!”
說完,秦言掏出傳送符箓,立刻燃起。
“禽獸....”
葉璇靈嬌軀向下墜落之際,眼皮像有千斤之重,胸口的利刃被粗暴拔出后,對她來講,并非是件好事,后來居上的疼痛襲上大腦,讓她出現(xiàn)難忍的昏感,即便如此,她亦是拼盡最后一絲力氣,想要怒罵秦言.....
這輩子沒見過這么無恥,且禽獸之人!
尤其秦言最后一句話,讓她心中莫名一緊,感到恐懼.....這種心理壓力,簡直比之前將要死在秦言手中還恐懼,她知道....今后若再碰上這個禽獸,除非自己有能力自保,否則.....后果肯定會比死還難受.....
秦言的身影隨著符箓消失不見。
帝境外一陣喧嘩,顯然沒料到最后一幕,這是毀了帝境的罪魁禍?zhǔn)?,哪怕其他人不說什么,神帝學(xué)宮也不可能善罷甘休。
季月涵和岑瑤相視一眼,沒說什么,心有靈犀的撤離,準(zhǔn)備趕回之前那家客棧,先前玄音和周薇,已經(jīng)過來告訴她們傳送符箓的事情,順便,還留下一塊.....
咔嚓!
季月涵玉手稍一用力,手中的玉佩,頃刻間變成粉末。
一旁的岑瑤驚呼一聲,說:“啊....師父,那可是玄音給哥的玉佩,說以后拿著它去.....”
話到一半,岑瑤便被季月涵轉(zhuǎn)來的目光,嚇得怔住,到了嘴邊的話卡在嗓子眼里,不敢再說下去。
“你什么都不知道!”
季月涵面色平靜的沖岑瑤搖頭。
聞言,岑瑤何其聰明,又非真傻,連連點頭,而后又連連搖頭:“我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不知道.....哪有什么玉佩....什么都沒有。”
二女心有靈犀的走向一家客棧。
此時,秦言已傳送回客棧,正是玄音二女的客房,但她們早已離開;秦言掏出帝魂之石,查看一番,喃喃道:“此行沒有白來,不光給寶貝師父拿到了帝魂之石,我得到許多靈物,接下來的日子,就能和寶貝師父安安穩(wěn)穩(wěn)待在一起修煉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