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這事你也不能怪師父,我都覺得你過分了?!?br/> “你說,師父都被你調(diào)戲得這么害羞了,她想讓我走,你卻非讓我留下來看著.....她喊完你還不知足,還要讓她大聲點.....我可都還在場呢,這真不怪師父會失去理智?!?br/> “哥你完全就是聰明反被聰明誤,自討苦吃.....人家都喊了,你居然還摸人家屁股,我和師父是不會說出口.....但是,我們不瞎呀!”
“.....”
岑瑤坐在床邊,輕輕揉著熟睡少年俊美的臉龐,臉龐上,有著一個久久不散的巴掌印,看上去屬實令人心疼。
門被推開,一位國色天香,卻眸含淚光的絕色美人,端著細心熬制的湯藥,急匆匆跑進屋里:“小瑤,你快把夫君扶起來,我喂他喝藥?!?br/> “師父,我哥暈了.....要怎么喂藥呀?”
岑瑤面露為難,一邊扶著秦言坐起,死沉死沉的,原來人昏過去真的會這么重.....她將胸膛作為支點,托起秦言,使他坐起靠在自己的胸上。
人都暈了,現(xiàn)在也顧不上這么多。
“我有辦法喂藥.....”
季月涵坐到床邊后,輕輕舀起一勺湯藥,放到嘴邊吹幾口氣,然后便張開小嘴,先把苦澀的湯藥灌進自己小嘴,又俯身朝秦言嘴邊喂去,只有如此,方才能喂秦言喝下去藥。
見狀,岑瑤大吃一驚,居然還能這樣?
仿若發(fā)現(xiàn)新大陸的岑瑤,不住地好奇問:“師父,你是怎么想到這個辦法的?”
聞言,季月涵俏臉微紅,可還是難以蓋過擔(dān)憂之色。這種嘴對嘴喂藥的方法,也是她前一段時間剛學(xué)會的,說:“上次我不小心把夫君震下崖,正不知怎么喂夫君喝藥時,在我們歇腳的附近,剛好看到一副石壁,上面刻著急救的圖畫流程,我是從圖畫中學(xué)到這個方法的....”
季月涵沒有隱瞞,坦白告訴了岑瑤。
急救圖畫?
得知原委,岑瑤卻眨了眨長睫毛,心中泛起狐疑,直覺告訴她,事情沒有這么簡單,怎么這么巧就讓師父看到救急圖畫,學(xué)到這么特別的喂藥方式呢.....從她這些個月的經(jīng)歷,以及對秦言的無恥行徑了解,她感覺,師父肯定被套路了!
但岑瑤也不會講出來,先不說,秦言知道后會不會懲罰她,關(guān)鍵是,這個被哄傻了的師父,肯定不相信她的,反而會無比堅信,秦言那裝出的正經(jīng)形象。
喂完藥,秦言仍沒有任何蘇醒的跡象。
季月涵看了一眼秦言,又看了看岑瑤,站起身說:“小瑤,你先走吧,我來看著就行?!?br/> “師父不用,我也想看著哥。”
“.....”
季月涵輕咬嘴唇,頓了一下,說:“那你起來,我抱著夫君?!?br/> “?”
岑瑤愣了一下,臉上頓時余出一抹羞紅,忙將秦言從自己胸上移開,然后自己脫身出來,將位置讓給季月涵;她內(nèi)心無語:什么嘛,不就是靠靠.....師父還吃醋了。
季月涵像岑瑤那般,將昏睡中的秦言倚靠在自己懷里,倒不是她多想其他的,而是這樣,她心里的愧疚和心疼會少一些;
季月涵將下巴緩緩落到秦言肩上,近乎是與他臉挨著臉靠在一起,神色擔(dān)憂地說:“小瑤,你說夫君,這次會不會被我打得更嚴重了.....”
岑瑤瞧著鳳眸微紅的季月涵,知道她是指失憶,趕忙搖頭說:“師父你別擔(dān)心,你也是忍不住才動手的,我哥身體很棒的,應(yīng)該很快就醒了?!?br/> “嗯?!?br/> 季月涵微微頷首,她也知秦言擁有無妄圣體,體質(zhì)自是比一般人要好,可心中還是免不了擔(dān)憂,畢竟,她已將秦言震失憶過一次,這次又沒忍住出手.....
回想起先前,秦言調(diào)戲她的畫面,她俏臉仍是蒙上羞紅,心跳加速;
哪怕只是想想,她都有如此大的心境波動,可想而知,在秦言不知死活的作死下,她控制不住理智也是正常。
季月涵抱了秦言半晌,不見醒來,又將他放倒躺在床上休息,她則去給秦言另找其他的療傷丹藥,留岑瑤獨自守護秦言。
“哥啊,希望你以后好自為之,拿真心對待師父,還有我!”岑瑤嘟囔說,“為了你,今天我都差點被師父殺了,你居然還想借我的福運,給你們生小寶寶.....”
岑瑤正抱怨著,驀地,一股凌厲之氣落在她脖間,是一件非常鋒利的利劍,而持劍者,赫然是躺在床上的秦言!
岑瑤神色大驚,瞬間轉(zhuǎn)為驚喜。
“哥,你醒來了呀?”
“早就醒了,只是多枕了一會兒師父?!?br/> “.....”
聞言,岑瑤嬌容一怔,余出嫣紅,呸了一聲:“你無恥!”
“你說什么?”
“沒....沒有,你醒了就早點起來嘛,白讓師父這么擔(dān)心你。”
“她把我打暈,就讓她擔(dān)心擔(dān)心吧,這壞毛病還不改,以后我還怎么跟她生小寶寶?!鼻匮圆灰詾橐?,將利劍遞給岑瑤:“給,這是我給你打造的武器。”
“我的?”岑瑤面露不解,“哥,你給我打造的那把武器,不是已經(jīng)被師父拿走了么,怎么還有一把?”
話音落下,岑瑤仿若想到什么,吃驚問:“哥,難道你早就猜到,那把劍會被師父拿走,所以.....你制作了兩把?!”
“不然呢?!”
秦言搖頭一笑,一切都在哥的算計之中。
得到肯定的答案后,岑瑤內(nèi)心頗為驚訝,喃喃道:“原來你早就猜到了,那這么說,你之前在劍上故意留下的文字,以及讓我喊出那句話,也都是要做給師父看的?”
“聰明!”
秦言不可置否的承認。
“你真是無....不是,哥你真是厲害?!贬広s忙改口,打量著真正屬于自己的武器,滿眼欣喜,這把劍倒不比【情緣劍】差,下一刻,岑瑤看了一眼秦言,又看向利刃,輕喊道:“哥哥么么噠?!?br/> “么么噠你個頭啊!”
秦言聞言嘴角一抽,無語道:“我又沒給你設(shè)計什么驚喜,不用么么噠,也不會顯出什么字,這就是一件普通的武器?!?br/> “.....”岑瑤頓時不滿地撅起小嘴,“.....你怎么能這樣,連字都不給我寫.....哼!”
秦言也不理會她的抱怨,其實當初他是想寫來著,可不知道該寫什么,又懶得動腦筋,最后想想還是算了。
看出秦言敷衍的態(tài)度,岑瑤只好放棄追求公平,轉(zhuǎn)而問道:“哥,這把武器叫什么名字?”
“emm....名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