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富你胡說什么。”寧輕雪沖寧大富喝道。
馬艷麗沒好氣地道“寧大富,喝酒的就一定是爺們,不喝酒的就不是爺們了?這是什么理論?”
“這是我寧大富的理論,不喝酒就不是爺們,”寧大富理直氣壯得意洋洋地道。
“那病人呢?”馬艷麗道?!澳胁√柌荒芎染?,也不是男人了?”
“李先生,您是病人嗎?”寧大富不理馬艷麗,目光盯向李致遠。問道。
李致遠沒病,當然不能說自已是病人,于是便道“當然不是。”
馬艷麗白了李致遠一眼,心道你可真是實誠呀,這寧大富可是縣城出了名的能喝,二斤白酒下肚照樣和人飆車,他叫了一箱白酒和三箱啤酒,就是要玩你呀,
“這就對了?!睂幋蟾坏贸岩恍Γ瑢钪逻h道“李先生,我姐今天照顧不周,您別見怪,作為弟弟,我替她向您陪個不是,另外補救一下,陪您喝幾杯,您不介意吧?”
寧大富在社會上混久了,能說會道的,一番惡意愣是說成了義舉,讓人找不出反駁之詞。
恰好這時,服務生將酒帶了進來,一箱衡水老白干,三箱青島啤酒。
寧輕雪掃了四箱酒,然后有些擔心地瞟了李致遠一眼,道“致遠你不用理他,他這人有毛病?!?br/>
“不喝酒才有毛病呢?!睂幋蟾话琢藢庉p雪一眼,
其實他倒也不是專門針對李致遠,也是沖著寧輕雪的,其目地就是不希望寧輕雪與李致遠這個鄉(xiāng)巴佬兒交往,
寧家就他們姐弟倆,寧輕雪是親生,他是養(yǎng)子,
雖然寧輕雪那頭重些,但必竟是個女孩子,但,如果寧輕雪嫁了人,情況可就兩樣了,而如果寧家的女婿又是一個窮光蛋,情況就更加不同了,寧家為了女兒以后的幸福,家產肯定要多給女兒分一些,或者大力扶持女婿,讓他上位掌管寧家名下公司,
這樣一來,他寧大??删统蕴澚?,到時候恐怕連個女婿還不如,尤其是寧家如果要招女婿上門的話,他就有可能面臨著掃地出門的危險,
所以半個月前,他得知救了寧輕雪一命的是一個鄉(xiāng)下小子時,他便故意對李致遠愛理不理的,生怕寧輕雪與這個鄉(xiāng)下小子扯上關系,
怕什么來什么,現(xiàn)在這個鄉(xiāng)下小子居然進城了,還到了寧家的順風駕校學車,而且寧輕雪替他交了學費,還請他吃飯,種種跡象表明,這個鄉(xiāng)下小子有可能與姐姐建立男女朋友關系,
寧大福希望寧輕雪大學畢業(yè)后能分配到外地工作,找個外地的女婿,最好是找個富商,不需用家里的錢才好,而現(xiàn)在,她極有可能找一個鄉(xiāng)下窮小子的趨勢,這可不是他寧大福所希望的,所以他會才會故意找事,阻擾,
他自認酒量還行,經常出入酒席,幾年來從未在酒桌上敗過陣,可謂是喝遍縣城無敵手,有一次他和一個酒量大的人拼酒,直接把人家喝到了醫(yī)院急救室,從此他寧大福的酒量便傳了開來,他常以此引以為傲,必竟也沒有其它方面的特長,便經常拿酒量賣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