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峰找了一匹馬,并沒有讓主人牽著,而是他帶著凌小寧,直接坐在馬背上,馳騁了起來。
看著凌峰還有凌小寧騎在馬背上的背影,肖雅的神情十分的復(fù)雜。
當(dāng)凌峰他們跑遠,肖雅這才離去,身形瞬閃之下。很快就出去了數(shù)百米。
在肖雅離開,凌峰直接把馬停住,回頭看了看肖雅消失的方向,嘴角微微一揚,調(diào)轉(zhuǎn)了馬頭,直接朝著肖雅消失的方向追去。
二十多分鐘后,肖雅到了一間竹樓。
竹樓約莫百來個平方,很是凄清與幽寂。門口栽滿了各種稀奇古怪的植物,一只鳥兒停在一朵紫色的花朵上歇息。
紫色花朵忽然張開花苞,一嘴便將鳥兒吞了進去,隨著一陣咔嚓咔嚓的聲音。地下多出了一地鳥毛。
而在這些花的旁邊爬著不少花花綠綠的蛇,吐露著猩紅的信子。
令人奇怪的是。
隨著肖雅的靠近,蛇群和花草瞬間便讓開了道路,肖雅不多做停留,徑直走進竹樓之中。
一個身穿黑色長袍的男子倒背著手,在他肩上各自爬著兩條青色的長蛇。
肖雅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道:“鬼叔!“
鬼叔沒動。
倒是他肩上的兩條長蛇募的躥了出來,直撲肖雅面門,露出又尖又長的牙齒,肖雅一屁股坐在地上,俏臉兒之上一片煞白。
鬼叔招了招手,那兩條蛇再次回到了他肩上,頭也不回的道:“我讓你殺了那父女兩個,你為什么沒下手?“
鬼叔看到蕭雅是空手而歸的。
“鬼叔,凌峰他們是無辜的,我……我下不了手。“肖雅捂著嘴哭了出來。
“啪!“
一條長蛇飛過來直接拍在了肖雅臉上,將她整個人打翻在地。
鬼叔猛地回頭,面色陰沉的看著她道:“是下不了手還是不舍得下手?別告訴我你看上那個小白臉了?“
“我沒……沒有。“
肖雅摸著臉上的血跡,緊緊咬著嘴唇,精致的容顏很是凄美。
“要不是大長老讓我?guī)慊厝?,就憑你敢違抗我的命令這點。我真想殺了你?!?br/>
鬼叔冷哼一聲,冷冷的看了他一眼:“既然你下不了手,那我親自去將那對父女殺了?!?br/>
丟下一句話。
他一甩袖子,就朝著門口走去。
“不……不要,鬼叔,我求求你了!“肖雅俏臉一變,卻被一條蛇緊緊的纏住了脖子。
這時,只見肖雅脖子上的那條蛇忽然燃起了大火,噗通一聲跌落在地化為灰燼。
剛走到門口的鬼叔猛地回頭:“誰?“
“呵呵,鬼忠,你不過是地極門的一條狗而已,有什么資格敢這么對肖雅?“
一道冷笑聲傳來。
房間的竹窗突然被一個拳頭打穿,緊接著,一個身穿青衫的青年走了進來。
青年留著中長發(fā),頭發(fā)微卷,相貌有些英俊,給人一種英氣之感。
“天佑……“肖雅驚呼一聲。
樊天佑看向她的目光中盡是柔和之意:“肖雅,我來了,我來救你了!“
鬼叔先是一驚,待得看清楚來人后。冷冷一笑:“我當(dāng)是誰,原來是樊天佑啊,你不在天極門等死,竟然敢主動來找我?“
“為什么不敢來?肖雅本來就是我們天極門的人,是你們這些叛徒抓了肖雅!“樊天佑毫不畏懼的反擊道。
鬼叔不怒反笑道:“你們天極門算什么東西?一百多年下來,被我們地極門吃得死死的,大氣都不敢出一口,現(xiàn)在靈氣枯竭,你們天極門守著一口破靈泉,能夠修煉多長時間,而我們只要世上還有人類存在,就能無休止的修煉?!?br/>
“放屁!“
樊天佑似乎是被刺激到了,勃然大怒:“我們天極門原本安分守己,與世無爭,雖然靈氣稀薄,但是也能徐徐漸進。終有一天得道成仙,就是因為你們這些叛徒不甘慢慢修煉,總想著一步登天?尤其是你們這幾代的地極門門主,嗜殺成性。害了多少無辜的人,現(xiàn)在把手還伸到了肖雅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