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峰說這話的一瞬之間,我心頭不光疑竇重生,一瞬之間,我更是覺得徐峰的智商在這幾年間掉落的真tmd快。
大白天,一群人洋洋灑灑去那院子,就算不是真的黑煤窯,估計那里人也應(yīng)該會警醒。下次再去找,估計就沒有這一次那么輕而易舉了!
胖子眼下在發(fā)飆。一早上看到墮落天使發(fā)來的短信,他心里頭就相當(dāng)不是滋味,眼下徐峰這句在他聽來格外沒腦的計劃,此刻讓胖子都覺得異常惱火,“徐峰,”胖子大嚷,“你是不是想讓我們都死了就好了?”
徐峰認(rèn)定出胖子會錯了意,聲音妥協(xié)下來,“你以為我們會敲鑼打鼓去嗎?”作為身經(jīng)百戰(zhàn)的干警。大小場面,他都見過,也能夠一一應(yīng)付。
徐峰的算盤雖未經(jīng)過全盤的縝密的估量,然而也不能說不經(jīng)過腦子。
他打算讓我們幾個想方設(shè)法混到之前我說的那處院子里,到時候一探究竟。
我和胖子如同聽到天方夜譚,撲哧一聲,差點沒笑出聲來。
胖子口舌之間真是充滿諷刺,“你想怎么進(jìn)去?”
位于荒郊野地的院落里,想要混進(jìn)去恐怕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再者昨天晚上打草驚蛇。那些人也tm不是傻子。
徐峰卻在我們打破沉默,起身旁給我看地圖,“錢老弟,你們幾個去準(zhǔn)備就行了。下午二點半咱們到這個地方見?!?br/> 徐峰眼下給我擺開手機(jī),給我了一個地址。正是那天我們幾個人去過的岔路。
下午2:30,我和景小甜還有陳胖子如約出現(xiàn)在徐峰所說的地方。
在徐峰來之前的一刻鐘之內(nèi),我和景小甜還有陳胖子一個勁吐槽徐峰真是異想天開。
景小甜此刻也對我說,“錢哥,我看這回你那個兄弟徐峰真的靠不住?!?br/> 我也是如此作想,然則當(dāng)一輛卡車沖著我們這邊緩緩駛來時,我不由得愣住了。
徐峰從一輛破舊的卡車上探出半個腦袋。坐在卡車駕駛座上面的是一個陌生的中年男人。
探出腦袋的徐峰此刻忙向我們介紹這個男人。
“這家伙以前跟我一個警校畢業(yè)的?,F(xiàn)在在臨水,如今在退役了。在臨水縣專門倒騰一些生磚生意?!?br/> 但凡有煤窯的地方,基本上都會有這種行當(dāng)。徐峰說那人對這里熟,所以由他帶我們?nèi)ィ矣旨由显谑且粋€本地人。隨便扯一個理由,基本上不會有人懷疑。
雖然如此,然而我當(dāng)下卻仍舊將信將疑。
昨天院子里的人被我們幾個人的鬧騰的變成了驚弓之鳥。別說是白天,就算是晚上,恐怕也只會按兵不動。
說話間,徐峰將我和景小甜還有陳胖子請上車去。
他并非讓我們直接坐在駕駛室里,而是沖著后面的車廂指了指。
車廂里,眼下正放著一排排整齊的紅磚。我和景小甜跟陳胖子在磚縫之間找到了一個能容納下人的空隙坐穩(wěn)。
徐峰眼下一揮手,很快車的引擎突突作響,進(jìn)而直插另一頭的院落。
正是下午,院落附近的鐵門正死死地閉住。放眼看去,根本不像有人的模樣。
透過鐵門,院子里一片靜謐。
徐峰帶著的那個叫姓馮的戰(zhàn)友開著車從院門口經(jīng)過。
眼看著車輪就要從院子附近開出去。就在這時,啪的一聲悶響。我和景小甜婷還有陳胖子差點從車廂上摔了下來。
倒是徐峰這時候從側(cè)邊煞有介事探出頭沖著我們低聲說,“這是演戲?!?br/> 原本拽著的心跟著松馳。陳胖子擔(dān)心,這時候沒有騙到對方,反而會被對方騙入囊中。
貨車的車胎在院子門前爆炸了。馮斌倒是那戲碼十足。
只見他從車廂中展開門,放眼望去,除了我們幾個外看不到其他任何人。可警校畢業(yè)就是警校畢業(yè)的。那人煞有介事。
我愣是沒看出那人此番這樣做只是故意之舉。
在車轱轆附近煞有介事鼓搗了半天。馮斌四處看看,這才向那扇大鐵門而去。
“匡匡!”大鐵門發(fā)出幾聲悶響。
院子里依舊沒有任何人出現(xiàn)。
我心說,慘了,那些怕是驚受怕了,所以眼下就算聽見聲音也不敢出來,或者說這些人全都是晝伏夜出的,只有等到晚上這地方才會有人聚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