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tm得走多久?”走著走著,胖子突覺不對勁。
好端端的往那所院子附近走,最多也就一刻鐘,一定能抵達(dá)目的地。
然而那人不知道岔上什么地方。走了半天都不見院子的影子。不光見不到影子,而且四周的環(huán)境越來越偏僻。
來這種地方的八成不是鬼,就是神經(jīng)病。陳胖子不禁問我,“錢哥,咱們是不是走錯了?”
胖子的話我當(dāng)下并沒放在心上,我對胖子說,“沒聽到人家說要去找東西嗎?”既然要找東西,我們也只能稍微遷就遷就。
聽完我這話,胖子也默不作聲了,我們幾個人眼下跟在那人身后緩緩向前走去。
然而當(dāng)我們幾個越往前走,我和胖子越發(fā)現(xiàn)這條路兩側(cè)的景象變得越發(fā)詭異,我不由得心頭猛打了一個寒噤。
景小甜此刻也敏銳捕捉到幾處極不尋常的地方。
那條從院子里繞開的小路經(jīng)過七轉(zhuǎn)八彎,如同羊腸一般,眼下早已和院落的方向徹底偏離。
“不是說就在附近的嗎?錢哥?!本靶√鸫丝糖那牡販惖轿叶?,對我小聲嘀咕,與此同時,她眉心一皺。
我顯然從景小甜這話里有話的話中聽出了點。眼下我再度放眼四周,不禁在心頭暗罵,我操,八成是中計了。”
眼前小路和之前那條路相比,越發(fā)的異常荒蕪。
和之前那條路相比,這條路顯得更加幽森而僻靜。
之前的路雖說也是由碎石鋪就,可好歹有人走過,碎石之下基本上寸草不生。只有一層灰蒙蒙的土蓋在路面上。
可眼下放眼望去,路面之上還長著一層越來越濃密的青草。
陳胖子見此,立刻慫恿我去和那人打交道。
我此番也趕到前面和那人肩并肩,笑著問那人,“兄弟,你到底丟了什么東西?非要來這么遠(yuǎn)的地方找?”
那人一開始對我的問話置之不理,時間一長,我心頭不由跟著直犯嘀咕。
我越看這人,越覺得這人不對勁。
就在我含糊的一剎那,我的喉嚨好似被什么東西給劃拉了一下,心尖跟著一顫一顫。
臥槽,別是!腦子里的神經(jīng)元正瘋狂填補(bǔ)空白。
就在這時,一陣異樣的感覺來襲,我回過頭來,擺在我眼簾前的景象,唬得我整個人汗毛倒豎。
我居然不經(jīng)意間被人勒住了。
“媽的,什么鬼東西?”
我以為被墮落天使暗算了??啥ňσ豢?,發(fā)現(xiàn)并不是。
出手的居然是帶路那人。
“你想干什么?”我立馬火了,頃刻間怒目圓瞪。我也不是手無縛雞之力的弱質(zhì)女流。
眼下我自忖,這個人不是我的對手。
我正要動手,趁那人還沒得將我的脖子鎖死,我右手一抬,然而手臂剛抬起的一刻,我耳耳邊傳出炸雷一般的警告聲,“該動的時候動,不該動的時候千萬不要動。”
心頭怒火疊起,我低聲罵道,“你小子究竟幾個意思?”我這罵聲還沒等徹底發(fā)泄出來,全憋了回去。
不知從什么地方竄出另外兩個人。這回倒好,我們?nèi)齻€全在對方控制之下。
農(nóng)夫與蛇的故事我倒是沒有少聽。只是眼下我沒料到,我和徐峰的心慈面善,認(rèn)定這個人絕不是壞人的人的決定,居然讓我們被倒打一耙。
“我說你小子到底是不是人呢?”胖子被人反剪住后背,嘴里仍舊不停的罵著。
那人根本不顧我們幾個人如何折騰。
從那人嘴里說出來的話,更是讓我們幾個人震驚不已。
“你們幾個不是要來這里找東西嗎?有人吩咐過,你們找不到!”
“你到底是誰?”我臉色由青轉(zhuǎn)白。驚訝萬分的望著說話那人。
被我們救起的那個人而今嘴角咧出一絲笑來,“你們用不著關(guān)心我是誰,總之。用不了多久,你們都會認(rèn)識我的?!?br/> 掐住我脖子的人顯然是這三個人之中的領(lǐng)頭人物。那人一揮手,很快我和陳胖子還有景小甜被那人帶著,繼續(xù)向前走去。
這條路通的盡頭通向的地方顯得格外的詭異。
眼下我心頭一直惴惴不安。胖子則趁機(jī)湊到我跟前,差不多是心驚膽戰(zhàn)的說,“錢哥,這些人到底是什么?”
這幾個人又是一副副陌生面孔。
短短的兩三天以來,我們幾個人在臨水縣見過的陌生面孔已然不在少數(sh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