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干嘛,不是說對我沒有興趣么,嗯,放開我……”
江浩低頭直直地看著她,威嚴而又清晰地告訴她說:“剛才是一個男人對一個女人,可是現(xiàn)在,是一個丈夫?qū)ψ约旱钠拮有惺棺罨镜臋?quán)力。”
“混蛋,我告你強奸。”喬心唯蹬著雙腿往后退,她身上只裹著一條浴巾,一折騰,浴巾就松了,“啊,別過來?!彼皇謸沃舶逡皇志局乜诘脑〗?,萬分的無助。
江浩頓了頓,不禁輕笑起來,“強奸?我有這個必要嗎?是誰剛才饑渴得差點把我當成肥肉給吃了?我還想告你非禮呢?!?br/> “無賴!”喬心唯那個氣啊,眼看已經(jīng)退到了頂,后腦勺結(jié)結(jié)實實地撞上了床頭,再沒有后路可退了。喬心唯啊喬心唯,難道今天就要這么被破了嗎?
江浩傾身而來,在夜店洗手間里的貼身熱吻已經(jīng)將他的欲火勾起,天知道他需要多么強大的意志力才能理智地把她從夜店帶回家來醒春藥,給女人洗澡換衣服吹頭發(fā)這種事情,他還是頭一次。
原本也想君子一把,可不想這個女人自己敬酒不喝喝罰酒。他要用實際行動警告她,惹惱了他,將會是她今天做的最錯誤的事情。
“不……”要字還沒有喊出來,她的唇又被他給堵住了,孤單寡女共處一室,果然不會有好事情,她就不應(yīng)該放松警惕。
江浩如一頭囚禁多年的困獸,一朝出籠,嘗到鮮肉便獸性大發(fā),不管身子底下的可人兒是怎樣的僵硬和顫抖,他都要。他一只手輕而易舉地將她雙手手腕扣壓在頭頂,另一只手圈禁著她纖細的脖頸,只用大拇指和食指便令她的腦袋動彈不得。
喬心唯被吻得喘不過起來,情急之下,她本能地一抬腿,用膝蓋狠狠地往江浩的兩腿之間一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