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景天迎著陽光,瞇著眼睛。
知道啊!不就是核心住宅區(qū)嗎?
如果他沒猜錯,這貨一定跟夏侯青一樣,要開始給他灌輸“等級觀念”了。
他沒有說話,靜靜地看著上官若明的表演。
果然,只聽他繼續(xù)說道:“那是核心住宅區(qū),饒是尊貴如我們,也無法探知那里的主人到底是誰。他有著非??植赖牧α?,動動手指,就能輕易滅了我們五家。”
“或許在你們眼里,我們五大家族已經(jīng)住在金字塔頂端了。你們奮斗一輩子都買不起的房子,我們卻有無數(shù)套。你們一輩子都賺不到的錢,只是我們的一頓飯錢。我們指頭縫里流出去的錢,都夠你們少奮斗二十年了?!?br/>
“但是,我要告訴你的是,我們這樣的家族,在江南省,甚至在京城,根本算不得什么。多的是比我們跟厲害的人!”
上官若明突然轉(zhuǎn)向李景天,直直地看著他的眼睛,嚴(yán)肅地說道:
“我們上官家,將來是一定會踏上江南省的。若華會跟著家族一路上升,而你,一輩子只能窩在白市這個地方,努力打工才能生存下去。”
“這就是你跟若華之間的差距。你,明白了嗎?”
噗嗤!
李景天裝出一副愣愣的模樣,單純的笑意掛在他的臉上,滿是對上官若明的嘲諷。
“若華跟我沒有差距,你跟我才有差距。”
聽著李景天狂妄的話,上官若明淡淡皺了皺眉頭。
一個男人,窮并不可怕,可怕的是沒有自知之明。
罷了,這種人,也就只能耍耍嘴皮子了。
李景天的目光在中心別墅區(qū)來回游移著。
上官若明要是知道,他們心心念念想見的江南首富,自己一個電話就能把他找來,會不會氣吐血。
他若是知道,如果沒有毀掉跟自己的婚約,上官家甚至可以直接省掉江南省這一步,直接踏上京城,接受萬人的敬仰!
只可惜……
上官若明的額頭上,那代表著霉運(yùn)的線,已經(jīng)成了深灰色。
跟齊家訂婚,就是上官家背運(yùn)的開始!
……
第二天一早,上官若明睡眼惺忪地下樓吃早餐,卻發(fā)現(xiàn)自家妹妹眼睛紅腫,似是哭過的樣子。
“大清早的,誰惹你了?”他左右看了看,“那個小子呢?”
上官若華憤憤地看著她,兩只眼睛像機(jī)關(guān)槍一般,直要將那怒火噴射出來!
“你還問?都怪你!你昨天到底跟景天哥哥說什么了?他一大早就搬走了!我怎么說都沒留住他!”
上官若明倒是有些驚訝。
凡是攀上上官家的人,沒有一個肯輕易放棄的。
昨天聽他說那大話,還以為又是一個不知好歹的人,他想了一晚上,要用什么辦法才能讓他知難而退。
沒想到,不過才一個晚上,他倒是自己想通了。
也好,省著他費(fèi)事了。
上官若明心情不錯,順手丟出一張銀行卡。
“既然他主動退出,上官家可以提供一些幫助。把這個給他吧!畢竟是老天醫(yī)的徒弟,租房子也太難看了,傳出去對上官家的名聲也不好。這些錢足夠他在市中心買個小房子里了。”
上官若華看著那張被隨意丟在桌子上的銀行卡,只感覺到一陣羞恥。
毀了婚約,上官家已經(jīng)理虧了。現(xiàn)在又要用金錢來侮辱景天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