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翎不管怎么說也是古河的弟子,直接弄死肯定是不行的,更何況人家現(xiàn)在做的這些也不至于以死謝罪,正所謂得饒人處且饒人,納蘭嫣然覺得教訓一頓就可以了。
柳翎望著空中那不借助任何手段就漂浮在空中的身影都快嚇尿了,這么年輕的人難不成是個斗宗?怎么可能?
障眼法!一定是障眼法!
想到這里,柳翎心中鎮(zhèn)定了一些,可他也很清楚,擁有這種奇怪手段的人絕對不是自己能對抗的,于是盡可能的使自己的聲音平穩(wěn)下來,恭敬的說道:“這位妹妹應該是嫣然的朋友吧?我乃丹王古河之徒,還望給個薄...”
冷只影卻是不耐煩的擺了擺手,她才懶得聽這狗東西的廢話,直截了當?shù)恼f道:“欺負我們家嫣然,你今天別想完整的回去了,你的五肢留下來一肢,然后就可以滾了!”
不知怎么回事,冷只影動不動就喜歡斷人家手腳,這手法和之前在山洞審判蕭炎的時候簡直如出一轍~
“你說斷我就斷?你以為你是誰啊?”雖然知道眼前這人很不簡單,但柳翎還是十分硬氣,滿臉不服,這小姑娘才十四五歲,要是被她給嚇住了以后自己這張臉還往哪擱?
冷只影呵呵一笑,直接將之前搜刮來的大長老令牌甩了過去:“不好意思,我就是云嵐宗新上任的大長老,云棱那老狗因為作惡多端被老宗主給殺了,這是他給我的大長老令牌~”
云山:???我不是我沒有!
見到這令牌,柳翎頓時就跪了,他和云棱走的很近,對于這大長老的令牌自然是熟的不能再熟了,可現(xiàn)如今怎么會在她的手上?
只有一種可能,那便是大長老真的被殺了!云山又安排了一個女性進入云嵐宗擔任重要人物,這豈不是說,他不準備對于之前的一切放任不管了?
不行,這事得趕緊告訴他師父去。
想到這里,柳翎突然硬氣了起來,一咬牙便將自己的一條胳膊給卸了下來,出乎意料的沒有叫出聲,吃了顆丹藥穩(wěn)定住狀況以后,柳翎恨恨的望了冷只影一眼,似乎是準備將她的樣子記住。
“告辭!”
咬牙切齒的說出了這兩個字以后,柳翎便飛也似的跑了,很快便不見蹤影。
“柳少!等等我!”
一旁的葛葉看了看冷只影和納蘭嫣然那眉來眼去的樣子,覺得自己不應該在這當電燈泡,也跟著柳翎跑了。
于是,原本頗為熱鬧的地方便再次冷清了下來,冷只影望著納蘭嫣然有很多的話想說,可最終還是什么也沒說出來。
“影妹妹,你,你終于來了...”
納蘭嫣然的情緒終于繃不住了,兩行清淚順著清秀的臉頰流了下來,就好像一個被拋棄的小媳婦似的,當真是聞者傷心見者落淚。
冷只影看到一向要強的納蘭嫣然竟然如此難過,內(nèi)心就好像是被什么狠狠的攥住了似的,心痛無比,也顧不得那么多,連忙飛到她身旁一把抱住了她,不停的安慰道:“哎哎,嫣然姐你這是干啥,我這不是來了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