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gè)未出閣的大家閨秀住在外男府上成什么體統(tǒng)?我們相府的臉都被你丟盡了!”
  
  “我怎么這么倒霉生了你這么一個(gè)女兒?”
  
  “呵……”
  
  張無夭怒極反笑。
  
  “爹爹,這個(gè)時(shí)候想起來女兒是住在別人府上了?女兒當(dāng)初受難的時(shí)候爹爹又在哪里?
  
  女兒被賊人所害,九死一生,昏迷不醒的時(shí)候爹爹可有派人去看過女兒。
  
  要不是德王府收留,女兒恐怕早已歸了黃泉了!
  
  現(xiàn)在爹爹倒是質(zhì)問其女兒來了?”
  
  “你!”
  
  張宜修顫抖著手指向她:
  
  “逆女!你還敢頂嘴?”
  
  張宜修高高舉起手就要打下去。
  
  哪知卻被張無夭一把抓住手腕:
  
  “女兒還請爹爹三思而后行!
  
  爹爹將女兒丟在德王府這么久,不聞不問,剛一回來就將女兒打傷。
  
  知道的覺得您嫌女兒丟了臉,不知道的還以為張丞相您是非不分老糊涂了呢!”
  
  張無夭再也不同他客氣,心頭的那點(diǎn)孺慕之情早已在一次次的傷害中消耗殆盡。
  
  這一次回來,她絕不允許任何人再欺負(fù)她半分。
  
  過去的那些仇怨,她要一樁一樁討回來!
  
  那些曾經(jīng)傷害過她的人,她一個(gè)都不會放過!
  
  說完他猛地甩開張宜修的手腕,張宜修一個(gè)踉蹌差點(diǎn)跌倒在地。
  
  “你……你……
  
  張宜修氣的的臉色鐵青,胡子不停地顫抖著,手指指向張無夭,卻什么話都說不出來。
  
  張無冷冷瞥他一眼。
  
  “爹爹若沒什么事,女兒就去休息了。”
  
  說完,也不等張宜修的回答,張無夭頭也不回的離開了翠竹小筑。
  
  反正不管她做什么,在張宜修看來都是大逆不道。
  
  她倒不如遂了他的意,這樣自己也過得沒那么憋屈。
  
  得到張無夭回來的消息,張雪嬌便如一只斗架的公雞一般高昂著頭領(lǐng)了一群丫鬟浩浩蕩蕩的往落華居來了。
  
  張無夭剛坐下喝了一口茶水,便聽到大門被人用力踹開。
  
  這些日子張無夭不在府上,張雪嬌過的那叫一個(gè)如魚得水。
  
  張雪蓮一向不喜露面,整日躲在自己的飛羽軒。
  
  是以,整個(gè)相府仿佛成了張雪嬌的天下。
  
  橫行霸道慣了,便好了傷疤忘了疼。
  
  “張無夭你給我滾出來!”
  
  “你個(gè)不要臉的蕩/婦,你是多想要男人?住在別人府上這么久都不回來!
  
  既如此,你還回來干什么?平白污了我們相府的清譽(yù)!”
  
  一連串的污言穢語從她的口中冒了出來。
  
  簇?fù)碇难诀邆円粋€(gè)個(gè)也都隨聲附和著。
  
  尤其是香凝,看張雪嬌罵得正歡心里更來勁兒了。
  
  香凝拎起一旁的掃把便朝著張無夭緊閉的房門砸了過去。
  
  房門突然打開,張無夭一腳踹向飛來的掃帚。
  
  那掃帚便如同長了眼睛一般朝著張雪嬌等人橫掃而去。
  
  “??!”
  
  一聲痛呼,掃帚的手柄準(zhǔn)確無誤地打在張雪嬌粉嫩的臉蛋上。
  
  張雪嬌跌倒在地,身后的丫鬟也被壓著起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