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太陽剛剛升起,陽光鋪灑大地,破除了一切陰霾,美不勝收。
在這樣的美景下,余空開始了一天的晨練。
當然身邊還有那個煩人的家伙。
“我要攻過來了哦,小心,余空君”,杏壽郎右手持刀橫在胸前,重心傾在右腳,一個虎撲,朝余空殺來。
“炎之呼吸——伍之型·炎虛!”
一道橫批直斬余空上半身,陽光照射到刀刃上,反射在余空的臉上,形成一道道紅色花紋。
余空提刀豎劈格擋,然而沒有傳來刀劍相撞的鳴聲。
杏壽郎看到余空的起手動作,手肘抬起,把橫劈改為了斜劈,身字往右側(cè)躲去,閃過了這一刀,自己的一刀也隨及劈下,果然又砍在了一堵看不見的墻上。
近日的對練,雙方早已經(jīng)熟悉各自的招式風格,感受到余空的特殊能力,不在戀戰(zhàn),杏壽郎后退四步,再次擺好架勢。
余空被晃了一道,這下也開始認真了。
一時間,“叮~~鐺~~”刀劍的碰撞聲回蕩在這個小院中,地面被踩出一個個大坑,一道道刀痕,火花四射,戰(zhàn)況激烈。
“炎之呼吸——肆之型.盛炎渦卷!”
“靈之呼吸——橫掃千軍!”
打的有來有回,時而余空被壓制陷入困境,時而杏壽郎被打懵,全力招架,隨著兩人的戰(zhàn)火升級,院子也被摧毀的差不多了,蝴蝶站立在不遠處的房頂上,居高臨下的注視著這一幕,看著火熱的戰(zhàn)斗,不禁眼中浮現(xiàn)一絲羨慕。
但是,沒人發(fā)現(xiàn),就連蝴蝶自己都沒發(fā)覺,自己一直在盯著余空,或者說自己的眼里只有余空,隨著對方的一舉一動而心動。
余空沒有用靈能欺負人,畢竟是鍛煉,主要還是要鍛煉自己的刀技,杏壽郎這樣的大師級陪練簡直是不可多得,所以除了一些必要的時候,被抓住破綻來不及防御的時候,都不會使用。
不久,大汗淋漓,身上不斷地散發(fā)著熱氣,大口喘著粗氣,兩人相識一笑,奮力崛起,再次攻在一起,砍出自己的全力一刀,可是誰也沒想到,意外的事情發(fā)生了。
叮~~啪~
余空的日輪刀碎了!
“什么!!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對不起!!”
這下杏壽郎慌了,急忙道歉,不停地鞠躬說自己不是故意的,心里苦澀,本來知道余空的能力強大,好不容易自己能全力釋放,好好的打一場,卻把余空的刀打碎了,這下要是惹怒了余空該如何是好,杏壽郎一時間也慌了神。
余空沒有在意,不同于杏壽郎他們,嚴格來說,這幾位柱大部分都可以稱之為“刀客”,但是對于余空來說,只是一件能發(fā)揮自己實力的兵器而已,沒什么值得心疼的,況且碎了也是理所應(yīng)當?shù)?,這把刀,承受了它這個工藝不該承受的力量。
在余空擊殺猗窩座的時候,大量的灌注靈能,余空其實已經(jīng)感覺到了這把刀的.....悲鳴?,他也不是很確定,但是明顯能感覺到每次灌注后,刀身的顫抖,有一種要炸裂的感覺,然而每次都能堅持到最后。
并且這次擊殺童磨也很好的堅持下來,余空心里已經(jīng)很滿意了,甚至大大超乎了余空的預(yù)料,對于這把刀也是很欣喜。。
余空撿起那些紅色的碎片,上面映出余空的臉,熾熱,紅暈。
但是,這把唐刀,也伴隨了余空這么久了,說沒有感情是不可能的,不同于這個世界的武士刀,稍微還是有點差別的,這也是余空日日夜夜借以懷念家鄉(xiāng)的慰藉吧,對余空生活不可多得的不是這把刀,而是這個刀身,和自己的思念。
而且原本余空其實是打算回到總部,把繼國緣一的那把刀融了,和自己的刀重新融合打造一把出來。
但是沒想到半路上殺了個程咬金。
這下這個計劃要提前上線了,也是好事。
余空聳了聳肩,繼續(xù)撿其他的碎片。
看到了倆個幫自己的身影。
“你醒了啊,真能睡,和豬一樣”,余空開了個玩笑,笑著說道。
“那里,您和杏壽郎的打斗聲都快打擾到幾里外的人們了”,蝴蝶也是笑著,暗示自己是被吵醒的,某些人動靜太大。
“嗯?真的嗎?那要我去道歉嗎?”,杏壽郎這個傻子聽風就是雨,一臉認真和抱歉的準備到周圍和那些群眾道歉。
余空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結(jié)果杏壽郎也不知道哪里說錯話了,委屈無比,不由得低下了頭。
蝴蝶看到這一幕忍不住了,以前沒有發(fā)現(xiàn),杏壽郎先生又這么可愛的一幕。
余空也是無語,這貨,真的,換個性別,絕對絕對是綠茶。
“昨天,那是真的嗎?”,蝴蝶把撿到的碎片遞給余空,撲閃著大眼睛問余空,眼神閃閃發(fā)亮,看的余空又是一聲暗哼。
余空暗自穩(wěn)住,笑了笑,說道:“我什么時候讓你失望過了?!?br/> 拿過碎片,走進房間,找一個盒子裝起來。
蝴蝶看著余空的背影,抿了抿嘴,沒有說話。
她從來沒有感覺過有如此美好的一天,安寧,快樂。
看著冉冉升起的驕陽,蝴蝶覺得沒有什么比這一刻更好的了。
幸福的感覺充斥在蝴蝶的臉上,溫暖,柔軟。
眾人上路,前往總部。
蝴蝶變了,變得活潑,開朗,讓人心生愛慕,想要靠近。
余空給他們講述著自己的故事,講述自己的三世為人,余空毫不忌諱。
堂而皇之的全部說出,因為除了眼前的兩人,余空可能再也找不到一個傾訴對象。
余空也想要發(fā)泄,就在今天。
時間過得很慢,當二人聽到余空要去一個什么米國執(zhí)行什么特殊任務(wù)的時候,三福大喊著到了。
三人下車,停止了講故事,一起上了山。
來到了產(chǎn)屋敷耀哉的面前。
九柱再次匯聚。
“我的孩子們,你們都到了,路上辛苦了”,耀哉溫柔的語氣慰問著這幾天世界各地,快馬加鞭趕來的柱們。
眾人單膝下跪,不敢應(yīng)諾,齊聲高喝:“望您身體康復(fù),早日健康?!?br/> 語氣中充滿了誠懇和希望。
因為大家明天的可以感覺到,耀哉身上那股氣息越來越重了,那是死氣,余空尤為敏感。
只有在將死之人或者垂垂老矣的人身上才能感覺到。
臉上的疤痕已經(jīng)到了鼻子,上次還只是剛過眼睛而已,可是現(xiàn)在明顯惡化的更厲害了。
擔憂,傷心的氛圍彌漫開了。
耀哉再次出身,打破這股沉默:“孩子們,沒必要為我傷心,我們此刻應(yīng)該高興才對,哈哈哈~~”
無比溫和的語氣帶動著眾人的情緒,從悲傷中拉了出來。
主攻大人笑著,他從沒有這么高興過,因為他感覺到了,家族幾千年的夙愿終于要結(jié)束了。
耀哉慢慢的走到了余空面前,輕輕的拉起了余空。
隨后,撫摸著余空的臉。
“孩子,我要是早點遇到你就好了,可我這不堪的身體,連你的樣子都無法得知,你本該是我們這個家族的大恩人,但那是我卻無法記住你,真是對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