鈕府里的女人很多,但大多也就算是個冰肌美人兒,像眼前這樣的人間尤物,真是世上難尋!
“看什么嗎妳?再看別說我把你的眼睛給挖下來!”女子說完。示意了一下腰間的劍。大格格傻笑了一笑,笑過之后她發(fā)現(xiàn)女子的眼睛呆住了。但見躺在棺材里面的這位,并不是她要找的那個南方人黃某,而是一個四十多歲的黃臉漢子。
“鈕安?”女子呆呆地說出了里面這位的名字!
原來她連鈕安都認識。
里面的這位,大格格剛剛也就看一眼,就已經(jīng)看出來了。不然她也不會叫這女子自己上前來看。棺材正前方,有一處新鮮的血跡。像是剛剛滴上去不久的。
門外,一雙帶淚的鳳目正看著她們。
突然,她大叫了一聲,指著大格格身后的那一灘血道:“那、那是什么?”牟維鴻沒有太在意她的話,她還一臉平靜地看著眼前的這個女子。余光中,她看到了門外,雪梅那驚恐的目光。
那丫頭指著那一灘血。牟維鴻明白過來了。都怪他沒有太心里去。他張口就問那女子道:“剛剛,別人進來了嗎?”女子下意識地搖搖頭,二人剛剛正全身心的抬棺材蓋子,哪兒可能注意到這個呢!
進沒進來過人,也要問她們自己才行。
他站在門對面,別說來進沒進來人了,就是門前總共刮過幾陣風,他也該一目了然的??!他問了這么一句,那本來就是多余的。被他這委一問,女子也好像人想起了什么,她十分確定的搖了搖頭,一點兒印象也沒有。
她也想起來了,那兒本來是有了一具女尸的,前前后后也沒用多長時間??!那么沉的一具尸體,怎么可能在毫無聲息的情意下,說沒就沒了呢!女子現(xiàn)在沒有心思想這個。
她本就不是為這而來的。
“牟維鴻、牟維鴻!你給我進來!進來!”要不是剛剛大格格打岔,也許這幾個字她早就出口了。
女子嚷了半天也沒人應(yīng)她。一怒之下,她幾步躥出門外。
不見的,不止是牟維鴻和那幾個夫人,還有剛剛在趴在門口的雪梅?!八麄冋媸墙苹?!待我去找她問個清楚!”女子大聲說道。一閃身便出去了。隨后,大格格也跟了過去。
空曠的院子里,就她們一前一后兩個人。當女子來到牟維鴻的門外時,卻不再往里走了。
牟維鴻的門上了一把鎖,不用說,那一定是剛剛鎖上去的?!斑@也太快了吧!”女子心想。她又快步離開門外,朝更里邊的房間走去。整個大院子,也就二老爺那兒還有幾個人。那幾個夫人的房里,也一個人影也沒有。
包括孩子和老婆子。她一個鬼影子也沒看到。
“牟維鴻,你在他們家呆幾天了?”女子自知他牟維鴻一定在身后,所以她才沒有回頭。
她堅信身后的人一定是牟維鴻。
半天她都沒等到牟維鴻的回話。她正等再次質(zhì)問他的時候,猛然間回過頭的她方才看到,原來自己身后的腳印只有她自己的,牟維鴻的腳印,就到這門前為止,他并沒有再跟。
二老爺?這女子對他們一家都提不起興趣,她瞪著一雙眼,顯然,她再往前走是沒什么意義了。
她順著原腳印又回到房門外時,她才明白,原來牟維鴻真的就在這里面。不過,就是不見他的人,也不見雪地上有他再向別處走的印痕。所以一的解釋就是,牟維鴻就在這間房內(nèi)。
門上的鎖還在,說明牟維鴻壓根兒就不在房內(nèi)。女子糊涂了!
女子越想越不對,不知道為什么,她總有一種上當了的感覺,雖然,她剛冒出這個想法不久。
女子又朝祠堂飛奔而去。果然,如她想象的一樣。那兩扇門外,又換上了一把新鎖,而腳印,仍只有她一個人的。大格格,牟維鴻,丫頭雪梅,還有那四房夫人,就在她說幾句的功夫說沒就沒了。
伙房應(yīng)該還有人,說不定他們躲在那里。
女子本來再一劍就可以劈開那鎖的。相對于二者,她還是認為自己先找到人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