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別練了,有重要的事情要告訴你。”
李新竹拽著王安進了客廳,將那些酒菜擺好了,開了酒瓶,給自己倒了一杯。
“知道這幾天我去哪了嗎?”
“找那個人了?”
“對,你猜怎么著,我們還找到他了!”
“找到了,你們抓住他了?”
“抓住,用什么抓?倒是有人想抓他,只要靠近他,一個照面就到地上爬不起來。你是沒親眼看到,別提多邪門了!”一提到那個人,李新竹就露出心有余悸的表情。
“為什么沒叫我?”
“人找到了,然后又沒了,又沒找到他的落腳點,怎么給你打電話,已經(jīng)有人發(fā)了暗花,抓到他二十萬,活的。”李新竹伸出了兩個手指頭在半空之中晃了晃。
“二十萬?”聽到這個數(shù)字,王安眼睛微微一瞇。
“你有沒有興趣???”他笑望著李新竹。
“呃,嗯,這個,我可以為伱提供情報,幫你把風(fēng),當個司機也不是不可以,真要是成了,我一分錢不要,你請我吃一頓帝王蟹就好了。”
“好,就這么說定了?!蓖醢残χ呐睦钚轮竦募绨?,說完就要起身。
“你等會,我這話還沒說完呢,除了那個人,我們還碰到一個高手,會真功夫的那種,你猜他用的什么功夫?”
“鷹爪功?”聽到這里,王安想到了前兩天在趙氏醫(yī)館看到的那個病人。
李新竹臉上表情一下子凝固、凍結(jié)。
“我靠,你,你怎么知道?”
“猜的?!?br/> “猜的?那你為什么猜鷹爪功,不猜鐵砂掌、黑虎拳、一陽指、降龍十八掌這類的功夫?”
“想象力很豐富,你的病應(yīng)該好的差不多了。”王安笑著道,“吃東西吧,我該練功了?!?br/> “你等會,你見過那個使鷹爪功的人?”
“沒見過的,但是我見過他打傷的人,應(yīng)該是有真功夫的?!?br/> “那是真功夫,手抓了一下,那磚墻上都留下了痕跡,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這個人應(yīng)該是楊先華請來的。”李新竹道。
“楊先華?你們鬧成這個樣子,有關(guān)部門不管嗎?”
“我們沒搶,沒偷,沒傷人,也沒人報案,為什么要管,這個世界不是電視上說的那個樣子的?!崩钚轮裥χ?,說著話吃了口肉,喝了口酒。
“呼,舒坦,這兩天我還打探到一個消息,那個人的確是去過白鶴山,你知道他去干什么嗎?”李新竹放下了筷子。
王安沒說話,只是靜靜的望著他。
“白鶴山上有一座道觀,叫做丹寶觀,是一座有些年頭的破落道觀,里面有一位道士精通玄學(xué)妙理,算卦很準,不少人莫名前去。
你那位朋友很可能是去找他算命去了,結(jié)果因為意外丟了性命?!崩钚轮裼趾攘艘豢诰啤?br/> “現(xiàn)在那個道士消失不見了,活不見人,死不見尸,估計是被那個人帶走了?!?br/> “報案了嗎?”
“那老道就一個人,無親無故的,誰會報案啊?說不定也是被那個人殺了,藏在哪個犄角旮旯里了,畢竟那白鶴山那么大,隨便找個地方挖個坑一埋,根本就找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