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到底是誰?”
花虎回過神,驚恐地看著姜臣。
一口匹練,舌綻蓮花,還不足以讓他死亡。
但他毫不懷疑,如果姜臣想殺他,剛才的那一擊就不是肩胛,而是咽喉了,且他根本無法反抗。
這樣的人,怎么可能是穆家的那個廢婿?
身為江北地下之王的心腹,對江北市的情況了若指掌,穆家廢婿之名,他當然清楚。
剛才一直不曾提起,是因為連穆家他都不放在眼里,區(qū)區(qū)廢婿,更不值一提。
“我是你惹不起的人。”
姜臣雙手負在身后,閑庭信步,落座到沙發(fā)上。
倒了一杯威士忌,輕泯一口,酒香四溢。
舉手投足間,都散發(fā)著一股讓人心驚膽寒的恐怖氣息。
若是之前,他說這樣的話,必然會招受嘲笑。
可現(xiàn)在,不管是花虎還是鄭勛都知道,這話不是吹噓。
花虎額頭滲出汗珠,肩胛的劇痛讓他身軀一陣陣顫抖。
目光恐懼地看著姜臣,這種感覺,他迄今為止,只在曾人王身上感受過。
鄭勛同樣呆愣住了,看著那輕泯威士忌的身影,有種恍若做夢的感覺。
這樣的存在,怎會屈居穆家,甘受嘲諷?
啪嗒!
點燃了一支香煙,姜臣慵懶地依靠在沙發(fā)上:“現(xiàn)在,咱們來說說這件事今天怎么了結(jié)!
他并沒想著立刻帶鄭勛離開。
曾人王只手遮了江北的天,這樣的地下兇神,如果不將這事處理好,后續(xù)將會給穆家?guī)頊珥斨疄?zāi)。
花虎是曾人王的手下,今日吃了這么大的虧,怎么會善罷甘休?
“你走不掉的!
花虎忽然冷笑了起來,“除非你現(xiàn)在立刻能飛出江北,不然,你今晚都必死!
語氣冰冷,殺意激蕩。
跟著曾人王刀口舔血,這等場面,還不至于讓他露怯。
他自顧自地拉著一把椅子坐了下來,扯掉一截衣服,一邊纏裹著肩胛的傷口,一邊說道:“今天這場局,并非我設(shè),而是曾人王,他現(xiàn)在應(yīng)該在來的路上了!
聞言。
地上的鄭勛臉色煞白,毫無血色。
曾人王兇名赫赫,今天一旦牽扯到曾人王,別說姜臣了,就算他頂著蒼龍小組成員身份,估計都難以善了。
“他要來嗎?好啊,我等他!苯祭湫Α
花虎神情一窒,驚駭之色一閃而過。
鄭勛更是呆住了,嘴唇囁喏,這家伙瘋了不成?
砰!
這時,天字豪包門被撞開,一大群巫山云雨的保鏢沖了進來。
“都滾出去!”
花虎一聲厲喝,連他都不是姜臣的對手,一群只會拳腳功夫的保鏢,來再多都不夠看。
曾人王已經(jīng)在路上了,以曾人王的戰(zhàn)力,他有自信,這個廢婿,絕對撐不過三招。
穆家宅院。
此時所有人聚在一起,神情肅然。
“大伯,求求你救救姜臣,如果我們穆家不救他,他就死了!蹦虑鄡汗蛟诘厣,哭的梨花帶雨。
一旁的喬喬也是滿臉絕望。
穆大伯正襟危坐,神情凝重:“青兒,你知道你們招惹的是誰嗎?曾人王手下花虎!即便是我親自出馬,對方也不可能給我面子的!
“大伯說的對,你們招惹誰不好?為什么去招惹兇神的手下?”
“在江北,別說咱穆家了,就是張家,還有那些豪門,有幾個敢招惹曾人王的?”
“穆青兒啊,你們招惹到曾人王,還敢來穆家搬救兵,是想害死我們穆家嗎?”
……
面對親戚們的指責,穆青兒徹底癱坐在地上。
曾人王之名,即便在穆家面前,也巍峨如山,高不可攀。
可如果大伯都不出手施救,難道姜臣今天真的要完?
“要我說啊,青兒你管那個廢物干嘛?他自己招惹到花虎,該他負責,那種人,死了算了。”
葉開忽然笑著說道:“最主要的是你沒事,我們穆家招惹曾人王,那就是蚍蜉撼樹,江北估計也就首富陳忠老爺子和幾個頂尖豪門能讓曾人王給面子了,大不了我們到時候給姜臣那廢物的葬禮辦的風風光光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