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思敏呆立當場,美目閃爍,紅唇緊泯。
仔細一想,“吃了么”公司都是九鼎集團幫著老板收購的,有九鼎集團在,諾大江北,還真沒老板不敢惹的。
只是,老板這樣的人,為什么會屈尊入贅穆家?
深吸了一口氣,壓下心中雜念,陳思敏目光堅定起來。
既然老板說往死里懟,那就不能手下留情了。
中午時間,是外賣最忙的時候。
每個外賣員,都在馬不停蹄的送單。
姜臣剛將一單外賣送達,就接到了陳思敏的電話。
“老板,公司出事了?!?br/> 姜臣皺了皺眉:“怎么回事?”
“早上你不是讓我拒絕葉開和張恒的投資嗎?他倆被拒絕后,氣急敗壞,找人堵了咱公司?!标愃济舻穆曇舻统?,滿是焦急。
堵門?
姜臣忽然冷笑了起來,堂堂張家大少,居然還能干出這么愚蠢的事。
“等我回來?!?br/> 掛掉電話,姜臣拿出手機,在公司外賣員群里發(fā)了條消息:“公司被堵,集合打架,陳總說了,一人一千塊,出事老板扛?!?br/> 騎著小電驢,往公司趕。
既然張恒和葉開能不要臉到玩這種下三濫手段,那他也沒必要端著架子和他們講道理了。
“吃了么”公司大門口。
一群社會閑雜人員,將大門團團圍住,水泄不通。
這些人也不鬧,更沒有說來的目的,就是聚在一起,抽著煙,相互閑聊著。
僅僅如此,卻影響了“吃了么”公司的正常運營。
陳思敏帶著幾個外賣員,滿頭細密的汗珠,焦急地站在大門口。
那幾個外賣員神情緊張,也沒見過這種場面。
“陳總,現在怎么辦啊?”一個外賣員低聲問道。
“等?!标愃济粽f了一個字。
給姜臣通話前,她已經詢問過這些堵門的人,這些人雖然只字不提,甚至也沒對她有過激的行為。
但,她又不傻,猜也能猜出來了。
本身“吃了么”公司就沒有樹敵,唯一得罪的人,也就今天上午拒絕的張恒和葉開了。
以她對葉開的了解,當初為了投資“吃了么”他都能干出來收買人心暗箱操作的事,堵門這種下三濫,葉開怎么會做不出來?
忽然,陳思敏眼睛一亮。
視線中,一道穿著外賣服,騎著小電驢的人影,正快速駛來。
登時,她像是吃了定心丸似的,有老板在,事情就好辦的多了。
“各位,你們堵我們公司大門干嘛?”
姜臣停下小電驢,故作疑惑地問道。
“誰說我們堵你們公司的門了?我們只是在這聚一下,聊聊天而已?!币粋€光頭中年人嗤笑著回應。
“去去去,你送你的外賣,我們又沒礙著你什么事。”
“多管閑事,你家總經理和老板都沒說個不字,你個送外賣的瞎嗶嗶什么?”
“我們聚會聊天,又沒影響你們做生意,你小子別亂栽贓?!?br/> ……
姜臣不置可否的笑了笑,這些家伙也是有備而來的呢,如果坐實了堵門一事,那該怎么制裁,自然有人來辦他們。
但現在他們耍潑皮,死不承認,即便想制裁他們,還講究個證據呢。
停好小電驢,姜臣掠過人群,走到了陳思敏幾人面前。
“現在怎么辦?”陳思敏焦急地問姜臣。
身后的幾個外賣員紛紛一怔,陳總經理怎么問姜臣怎么辦?
這種事,不是應該總經理和老板拿主意么?
不過,多一個人多一個辦法,幾個外賣員雖然驚愕,卻沒深究。
且,平日在公司,姜臣也沒少被陳總經理單獨叫進辦公室,姜臣長得又不差,陳總經理又是單身。
兩人如果有什么的話,現在這情況,女人可不得問問男人的主見嗎?
啪嗒!
姜臣點燃了支香煙,淡然一笑:“等唄,等兄弟們回來?!?br/> “姜臣,你是想來硬的?”一個外賣員臉色大變,低聲道:“這可不行,咱都是有家的人,不敢和這些家伙硬拼的?!?br/> 姜臣笑了笑:“陳總怎么可能讓咱們平白無故的冒險?你們沒看咱公司的微信群聊?”
陳思敏心思剔透,雖不知道姜臣在群聊里說了什么,但也能猜出一點,肅然道:“放心吧各位,你們?yōu)楣境隽?,我不會讓你們白白出力的?!?br/> 幾個外賣員面有糾結之色,紛紛拿出手機打開群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