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月的手已經(jīng)落下,看好戲的人等著君時痛呼出聲。
“啊~”
她們倒是聽見了痛呼的聲音,但是聲音的主人卻不是君時,而是江月。
“你!你!你!”江月緊皺著眉頭,手腕被君時握住呈現(xiàn)一個歪曲的角度。
江月忍受不住痛苦,身體隨著手臂的方向歪著,看起來十分滑稽。
“江月!”一個女生驚呼叫了出來,連忙上前,想要幫助江月。
“站??!”君時轉(zhuǎn)頭喝住了想要上前幫忙的女生,同時手上又加重了力氣。
“疼疼疼疼疼?。 苯卵劭舳技t了,眼中滿是水光。
在江家,她說一就是一,說二就是二,哥哥們對她都是疼愛有加,說不出一句狠話,更不論是打罵了。而出了江家,人人都懼怕著父親江英的身份,也是從來沒有人敢欺負(fù)她。
這君時倒是什么玩意兒,竟然敢這么對她。
“你要是再不松手的話,我可就讓哥哥和父親在這帝宴上弄死你!”
即使手腕上的疼痛已經(jīng)難以忍受,可江月的口中還是沒有一句求饒的話,反而是更加變本加厲地威脅起了君時。
“是嗎,你說是你的父親和哥哥先弄死我,還是我先弄死你!”君時笑了笑,手上了力氣又是加重了些。
君悅站在君時的身后,看著君時臉上的笑容,忽而想起了那日,她緊緊握住自己的脖頸,呼吸困難,心口鈍的疼。君時呢?她就站在臺階上,看著她們,臉上也就是這笑容。
“唔~”江月只覺得自己手腕都快要斷了。
“君時,快松手!”君悅知道,君時這樣做只是為了證明自己不再是個廢材,就像那日,她證明給君府的人看—她,君時怎么可能是個廢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