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不開蕭涵,姚宓還是用力拍打他,焦急提醒。
“這里是餐廳,求你不要這樣?!?br/>
蕭涵喘著氣,陰冷的鷹眸瞪著姚宓。
他的聲音也如同冰窖般發(fā)出的冷冽,吼:“滾!”
她會滾的,迫不及待馬上滾!
姚宓的眼眸泛著晶瑩剔透的淚珠,眼神滿是驚慌和恐懼。
蕭涵一松手,她馬上推開他。
連滾帶爬似的,姚宓匆匆跑了。
這個混蛋簡直是吃錯藥了,喜怒無常,如果可以,姚宓真想躲他一輩子。
……
蕭涵的眉宇間彌漫著一股陰騖的氣息,微瞇的眼仍然很恐怖。
即使姚宓跑開了,他那雙深不可測的眼睛還是瞪著她跑開的方向。
姚宓消失了,他還沒有收回冷厲的目光。
這個女人根本不識抬舉,敢在他面前不專心,一點也學(xué)不乖,他真的想弄死她!
她能好好活著,全拜她那張臉?biāo)n。
否則,她早已死成千上萬次了!
坐在鋼琴那里,蕭涵掏出煙盒,隨意挑了根煙叼在嘴邊,點燃后抽了起來。
裊裊飄揚的白煙,升起,散落……他的心情也一樣,飛揚,沉落。
……
姚宓一邊跑,一邊警覺地往回看。
跑遠了,確定蕭涵沒有追來,她才癱坐在路邊上喘大氣。
死變態(tài)!
這個男人也太危險了!
她都不知道怎么就惹怒他?
他的野性隨時隨地會發(fā)作一樣,根本不像個人!
呼吸緩過來了,正常了,姚宓的心還在怦怦亂跳。
剛才,她真的被嚇到了,以為會隨時沒命了。
還是去買杯奶茶喝,壓壓驚吧!
……
姚宓也不敢那么早回去。
下午,她回學(xué)校了,寧愿坐在圖書館里發(fā)呆。
也是在學(xué)生飯?zhí)美锍粤送盹?,然后,在圖書館里坐到九點,她才慢吞吞地離開學(xué)校。
回到別墅,沒看見邁巴赫,姚宓才松了一口氣。
“姚小姐,你怎么那么晚才回來?”
“他不在家吧?”
“不在?!?br/>
“那就好!”
“你和蕭先生又吵架了?”
“沒有!”
“姚小姐,廚房里的魚……還麻煩你殺好,我要腌咸魚。”
姚宓眨眨眼,張嘴了,卻逸不出聲音。
蕭涵那個死變態(tài)還真是不肯放過她,還要折磨她。
回家,準(zhǔn)沒好事!
“姚小姐,麻煩你快點。蕭先生說,你把所有的魚殺好了,你才能睡覺。你再不快點,我擔(dān)心你今晚都弄不好?!?br/>
“我知道了。”
******
手機響了兩遍,都沒能把姚宓吵醒。
她折騰了一整晚,天亮了才回房。
昨晚,她一邊吐一邊殺魚,一邊流眼淚,就連酸水都吐干凈了似的。
到了下半夜,她儼然習(xí)慣了魚腥味,應(yīng)該也是麻木了,應(yīng)該也是沒東西再吐了,她才好點。
回房照鏡子的時候,姚宓永遠都忘不了她那張極其慘白的臉,一點血色都沒有。
……
姚宓沒有接聽電話,霍佳的眼神可幽怨了。
她的臉色也很不好看。
不曉得有結(jié)果了沒有,霍佳真的很揪心,坐立難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