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翁帶著落凡走到村的河邊停下,指橋?qū)β浞舱f:“這橋有點(diǎn)滑,你過的時(shí)候仔細(xì)點(diǎn)?!?br/> 落凡抬頭看過去,哪里有什么橋呀,不就是兩條竹竿橫在河面上嗎?竹竿本身已經(jīng)夠滑了,再加上不時(shí)有河濺上去,真是又濕又滑了。落凡正無語著,老翁已經(jīng)跨到竹竿上去了。落凡下意識地?fù)?dān)心老翁滑倒,想也沒想地驅(qū)使緞帶輔到竹上,用自己的靈力護(hù)著老翁過橋。做完這些事后,落凡才想起這老翁畢不是凡人,過這樣的橋估計(jì)難不到他,自己真是多此一舉了。她啞然失笑后,跟著老翁過了橋。老翁下了橋,用眼角在橋上掃了一遍,指著橋道:“這是什么?”
落凡抓抓頭發(fā),裝傻充愣地道:“這橋下是脈脈不語的河水”
老翁含笑瞥了她一眼道:“我指的是橋邊”
落凡轉(zhuǎn)臉看向橋邊,一顆小小梅樹竟也花開滿枝,驚嘆道:“這里真是個(gè)好地方,這么小一棵樹,竟能開出這么多花。而且香氣四溢。”
“這么多年都懶在那,每天居然開花了!”老翁道。
落凡蹲下去撫摸著花瓣道:“你是不是太孤單了才不開的?就算是無人也要自芳哦!”
老翁走過來道:“你為什么覺得它孤單呢?”
落凡站起來指著河岸道:“你看,這里青草綠河岸,只有一棵梅樹臨風(fēng)而立。多人的寂寞呀!”
老翁微笑著道:“就你歪理多,走吧我們進(jìn)村吧?!?br/> 兩人剛進(jìn)村不久,便有一女子迎上來。此女子手如柔荑,膚如凝脂,眉如柳,明眸皓齒,即使是粗衣床布也難掩其國色天香。她走到落凡面前盈盈一笑道:“我說院里的梅花怎么突然開了,原來是有貴客到?!?br/> 一言一笑間目光流盼,落凡看呆了,用下巴抵著筺緣癡癡念到:“有佳人兮,一顧傾人城。再顧傾人國。寧不知傾城與傾國。佳人難再得?!?br/> 老翁干咳一聲道:“擦擦口水,你一姑娘家的也能看美女看得發(fā)癡!”
落凡非常聽話地擦擦口水,繼續(xù)癡癡地看著道:“對美的欣賞是不分男女的?!?br/> 美女掩嘴笑道:“小姑娘嘴巴真甜?!?br/> 她掩嘴一笑更是百媚生,落凡也看得更癡了,傻傻地道:“甜!真的甜!”
老翁哭笑不得地敲敲落凡的額頭道:“醒醒!這是我的內(nèi)子,你就稱她為老婆婆吧!”
“老婆婆……你居然讓我叫她老婆婆?”落凡瞪大著眼道。
“她比你大上千歲,你稱她一聲老婆婆不吃虧?!崩衔痰馈?br/> “可是……她那么年輕貌美。我舍不得叫她老婆婆”落凡很糾結(jié)地?fù)u著頭,發(fā)間的緞帶隨著她的動(dòng)作輕舞。
老翁和美女盯著她發(fā)間的緞帶許久才道:“這緞帶你從哪里得來的?”
落凡抓過緞帶放到鼻前聞了聞,微紅著臉道:“某人給的…”
“誰?”老翁和美女齊聲急問到。
“就是馮道…你們認(rèn)識他嗎?”落凡被他們的急促嚇了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