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誰關(guān)你什么事?”林雅迪沒好氣的說道,但是這娘們說這話的時候,明明不是生氣的樣子,反倒是讓你覺得這種假裝生氣的樣子更加的有味道。
“怎么和我沒關(guān)系,我現(xiàn)在是村主任,你是婦女主任,你是歸我管的,你的思想動態(tài)我不得了解一下,我告訴你,別亂來,否則的話,咱村委會可是有規(guī)章制度的”。萬有才說完起身上樓去了。
林雅迪氣的臉色通紅,本來不想理他,調(diào)頭就可以走了,但是看他的表情,覺得受到了莫大的侮辱。
雖然她知道,在全村男人的眼里,她就是個爛貨,不就是因?yàn)樗秃问蓝饔羞^關(guān)系嗎?那又怎么樣,又不是我愿意的,女人,尤其是漂亮女人在基層工作太難了,因?yàn)槟忝鎸Φ氖且蝗核刭|(zhì)不高,但是卻非常好色的男人。
“咦,還有事?”萬有才聽到高跟鞋的響聲,一回頭,看到林雅迪跟了上來。
“萬有才,問你點(diǎn)事,你老實(shí)告訴我,在你眼里,我是不是個賤貨,可以隨時聽你們侮辱的賤貨?”林雅迪說這話的時候眼圈都紅了,而且更要命的是,馬上就要哭出來的架勢。
“哎哎,干么這是?”萬有才有點(diǎn)慌神了。
說老實(shí)話,從懂得男女之事起到現(xiàn)在,他和女人之間的事,都是和猴子他們一起在城中村野雞那里解決的。
以前說起林雅迪的事,他們也只能是意淫一下而已,林雅迪那時候趾高氣揚(yáng)的很,因?yàn)樯?,因?yàn)橛泻问蓝鞯谋幼o(hù)唄,但是現(xiàn)在呢,這些天村里的男人都在等著林雅迪什么時候被抓走。
這是一種報(bào)復(fù)的心理,其實(shí)和林雅迪本人沒有多大關(guān)系,還是出于對何世恩的憎恨。
“你說,我想聽真話”。林雅迪的眼淚沒有忍住,終于是掉了下來,她抹了一把眼淚問道。
“誰說的,你不要這么想,對了,剛剛是我說的不對,我道歉,好了吧,行了,你在這里哭,回頭別人還以為我把你怎么樣了呢”。萬有才說道。
“你倒是想怎么樣,你有那個膽子嗎?”林雅迪又抹了一把眼淚,挑釁的看著萬有才,說道。
看著林雅迪因?yàn)樯鷼舛鴦×移鸱氖?,萬有才艱難的咽了一口口水,但是最終還是沒有站起來,他相信,只要是自己站起來,就一定能把這個女人在這里給辦了。
可是他的腦子里還有一些警醒,村里的事已經(jīng)是焦頭爛額了,要是再搞出這種事來,一個不小心,自己可能就完蛋了。
林雅迪是豁出去的,靠山早晚都得找,早找早安心,而且如果能把萬有才釣上鉤,一旦何世恩那里有些風(fēng)吹草動,萬有才必須為自己說話,到時候也可能把這事壓下去。
可是等了一分鐘,他都沒有膽子采取進(jìn)一步的動作,林雅迪不由的在心里暗罵萬有才孬種。
“那人是我娘家的堂哥,前幾年犯了事,判了五年,這不才剛剛放出來,到派出所報(bào)道呢,我認(rèn)識派出所的人,讓我?guī)е麃淼?,省的那些人又難為他”??吹饺f有才孬種的樣子,知道今天這事是沒希望了,于是說起了剛剛的話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