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萬有才就到了村委會,而林雅迪比他到的還早,倆個人相見,都有一種劫后余生的感覺,要是昨晚被捉奸在床,那現(xiàn)在又是另外一種情況了。
“你沒事吧?”萬有才問道。
“沒事,我要和他離婚”。林雅迪說道。
這話讓萬有才心里一驚,沒敢說話,因為不知道林雅迪這個離婚是什么意思?
林雅迪看到萬有才居然一聲不吭,心里不禁一涼,自己只是說離婚,還沒說其他的事呢,他這是怕自己賴上他嗎?
萬有才也看到了林雅迪的臉色不對,可能也是覺得自己理虧,人家畢竟是陪自己上過床的,而且萬有才還想到了林正祥,林正祥可是林雅迪的堂哥,要是自己和林雅迪因為這事鬧掰了,那再想和林正祥合作怕是難了。
林正祥是萬有才見過的最有本事的人了,當(dāng)然了,這個和他的層次有關(guān)系,他以前接觸到的都是沒文化的大老粗,但是和林向陽這樣的官場人物接觸了之后,他才意識到要想和這些人接觸下去,沒有一樣的共同語言是不行的,這也是他知道讀書看報的原因,最少人家說起什么時,自己不至于聽的云里霧里。
“因為我離婚?”萬有才裝作不信的問道。
“我要說是呢?”林雅迪仰著臉問道。
“林雅迪,你還別激我,你要真是因為老子離婚,你就跟我,怎么樣?”萬有才算是豁出去了,但是卻在言語里留下了一個小把戲。
他說的是讓林雅迪跟著他,可是這個怎么跟法,卻沒有說清楚,是結(jié)婚嗎?還是情人,都沒說,當(dāng)然了,林雅迪也沒有追究這事,她只是要一個萬有才的態(tài)度而已,現(xiàn)在萬有才的態(tài)度有了,這讓她感到很欣慰。
萬有才的心里也松了一口氣,因為他看到林雅迪的心情明顯好了很多。
“這可是你說的。”林雅迪說道。
“我說的,老子怎么著也是個村主任,對吧,說話還能不算話嗎?”萬有才說道。
“得了吧,你也就是個名義上的村長,你看看村里的人誰服你,你知道昨晚去我家里堵你的都有誰嗎?全都是賴龍的手下的那些家長們,你看看,你雖然把人抓起來了,但是人家根本就不怕,還在想辦法整你呢?!绷盅诺险f道。
“嗯,這些人是比較難搞,可能他們都還在想著咸魚翻身呢,但是這事我們該做的都做了,再做就過了”。萬有才為難的說道。
現(xiàn)在皮球已經(jīng)踢出去了,再想做其他的就顯得自己沉不住氣了,所以萬有才才這么說。
如果萬有才沒有拿到何世恩的那個行賄筆記本,他還真的不知道一個小小的村主任會有這樣的本事,按說如果李玉堂在家里,這事說一下,也可以解決,可是這一次何世恩實在是太不走運。
街道辦黨工委書記被市紀(jì)委帶走的事李玉堂聽說了,他雖然也很擔(dān)心,可是自己和張成河并沒有直接的利益關(guān)系,他從來沒有收過張成河送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