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兩日,李葉都呆在鐵手的鐵匠鋪當(dāng)中沒有出去。()
而與此同時,李家則是瘋狂的尋找著李葉的蹤跡。正如他所想的那樣,李道奎的兩個孫子先后死在他手中之后,雙方已經(jīng)沒有了緩和的機(jī)會,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嘭!
一陣重物破碎的聲音隨著一道道咆哮聲,讓整個李家眾人誠惶誠恐,大氣都不敢喘一聲。
“廢物!都是一群廢物!連個人都找不到,家族就是養(yǎng)你們這群廢物的么!”
咆哮之人正是李家權(quán)勢滔天的大長老李道奎,此刻他一臉猙獰,如同一頭雄獅,誰也不敢在此時觸怒他,那意味著就是找死!
“大長老,全城可以搜尋的地方都搜過了,但是卻沒有見到他的人,我想,是否那小畜生知道我們要找他,率先逃出吳州城了?”
一人小心翼翼的開口說道,掃了一眼李道奎那憤怒的面龐,心中惴惴不安。
“逃出吳州城?”
聽聞此言,李道奎也是陷入了沉思。
不得不說,能夠一手掌握李家偌大一個家族,李道奎并非一個蠢人。只不過連著兩個孫子的死,讓他刺激太大,一時之間陷入到了暴怒當(dāng)中。此刻卻是冷靜了下來,雖然心中殺意不減反增,但是卻也是在思考著。
“對,那小畜生不是傻子,大長老兩個孫兒先后葬送在他手中,肯定知道自己處境,我猜想,在天才峰會之后,或許他看到風(fēng)頭不對,早就溜出吳州城不知所蹤了!”
這也是李家不少人心中共同的猜想,畢竟以李家在吳州城的勢力,哪怕是一只老鼠都能挖地三尺給找出來,可是兩天下來,不僅沒有找到,連個鬼影子都沒見到。
“不可能!”可是李道奎卻搖了搖頭,陰沉的眼神在眾人臉上掃過,眾人無不恐慌的低頭,不敢與他直視,只聽見低沉的聲音響起,“那小畜生的膽子,和他老子當(dāng)年一樣!老夫這雙眼睛還沒瞎!他絕對還在吳州城之中!繼續(xù)搜!哪怕是掘地三尺,也要把他找到!”
說完李道奎眼神一冷,掃了一眼眾人,隨即問道,“四長老呢?”
眾人面面相視,其中一人冷笑一聲答道,“回大長老,四長老這幾日神色匆忙,行蹤飄忽,也不知道到底在忙些什么。”
眾人聽聞心中閃過一絲寒意,說話之人正是三長老李黃然!
李家那些事情,在場的一群人大多都心中清楚。四長老李先念在族內(nèi),本就地位有些敏感,作為上一任族長的胞弟,而且多年不在族內(nèi)出現(xiàn)在外游歷,如今回來,可是讓不少人心中不太舒服。
“找人盯著四長老!那小畜生在吳州城舉目無親,不可能會有人幫他!”
“大長老的意思是?四長老吃里扒外?!”
李黃然獰笑的問道,聲音中帶著一絲讓其他長老心顫的寒意。
“哼!老夫量他不敢!如果真有其事,老夫親自動手執(zhí)行家規(guī)!”
另外一面,李先念這幾日,一直在忙碌著。
“沒有任何蹤跡,這事情有所蹊蹺!”
幾日前,義子李元甲一身是血的跑回來報信,讓李先念當(dāng)時就心中一緊,知道出事了。果不其然,天才峰會上的一幕幕很快傳回了他的耳中,可惜如今連他都找不到李葉的蹤跡。
“義父!”
看到一臉稍顯疲憊的李先念回來,臉色蒼白無力的李元甲,從床上爬起,臉上微微帶著詢問。
“可有消息了?”
“沒有,這幾日為父也找了吳州城幾個朋友,可都沒有任何消息?!?br/>
李先念有些奇怪,一個羸弱的弱女子,卻突然在吳州城消失,這本身就讓人感到詭異。照顧李葉多年的蕓姨,如今神秘失蹤!
“會不會是大長老的手下,把人藏起來了?”
關(guān)于蕓姨的事情,李葉當(dāng)時說的很模糊,所以李元甲知道的也不多。
“不太可能,大長老那一派的人雖然狡猾,但會據(jù)為父查探下來,李悅那小子生前確實(shí)派人去葉小子那小院中抓人,但是只是無功而返。按照你回來所說,李悅那小子在擂臺上,估計也是不知道自己的人沒有得手。但是為父奇怪的是,既然他們沒有找到人,那人去哪里了?”
李先念眉頭緊鎖,對于那個女人,他也有印象,“那是大哥回來,身邊跟著的那個小丫頭應(yīng)該就是葉小子口中的蕓姨了?!?br/>
當(dāng)年李開念離開家族幾年后突然歸來,不僅帶回來一個自稱是他兒子的嬰兒,還跟著一個十多歲的小丫頭。
只可惜,沒幾年李先念也出外游歷,近日才回到家族。
“義父,孩兒聽說族內(nèi)現(xiàn)在都在尋找李葉,而且聽聞大長老已經(jīng)下令,一旦找到,生死不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