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還不錯。”厲沅沅第一次使用瞬步以成功開創(chuàng)先河,刷新了白非墨的好感,更為自己贏來了系統(tǒng)的夸贊。
【woho!宿主棒極了!獎勵一顆小心心,請查收?!?br/>
獎勵發(fā)放的既輕松又隨意,厲沅沅想著之前拼死拼活去做個任務(wù)還能被倒扣4勝點,不禁有點小后悔。
不過,她是和白非墨來到了哪里?
街道兩邊是茶樓,酒館,當(dāng)鋪,作坊。街道兩旁的空地上還有不少張著大傘的小商販。街道向東西兩邊延伸,一直延伸到城外較寧靜的郊區(qū),可是街上還是行人不斷:有挑擔(dān)趕路的,有駕牛車送貨的,有趕著毛驢拉貨車的,有駐足觀賞護(hù)城河景色的。
“這是?”看街上行人的裝束,和子虛國天壤之別。
子虛國都是清一色的漢代風(fēng)格,而此地皆是閃瞎眼的民族風(fēng)。
女人頭上輕紗如燦爛的朝霞,鑲嵌著顆顆寶石如雞血般深紅,尤其是中間那顆大如雀卵,紅艷動人,正如那女子不老的紅顏,又如深藏多年的女兒紅。一襲火色的露肩長裙,上嵌金縷玉飾,高雅華貴,襯托的女子的身材裊娜多姿。
男人頭上一撮雞毛在風(fēng)中搖曳,和中世紀(jì)的皇家騎兵別無二致,尤其帽檐邊緣的修飾,黑色鏤空的十字架排成一圈,象征著無上的王權(quán)凌駕于眾人之上。一身花花綠綠的海灘風(fēng)軍裝,在整個城池里顯得那么格格不入,卻又引人入目。
“烏有國荒原城?!卑追悄喍痰幕卮鸾袇栥溷涮舨坏揭唤z兒漏洞。
“那群男的穿的可不像……可,為什么會來到這里?”厲沅沅怎么也沒想到“瞬步”的距離可以這么遙遠(yuǎn),直接超過了子虛國境內(nèi),垮了一大片河海。
白非墨不假思索告訴她,“唔,可能是因為你靈力高強(qiáng),但是使用方法不當(dāng)吧?!?br/>
聽他這么一說,厲沅沅不知道是該犯愁,還是該高興,幻翎也說“瞬步”這技能垃圾,她更是用實力證明了垃圾到什么程度。
“發(fā)什么呆呢?”白非墨一個彈指敲了下她額頭,帶著笑意道,“好不容易遠(yuǎn)離了子虛國
,想不想開開眼界?”
“這些——還有更刺激的?”光是走過的行人裝扮就夠她好奇了,白非墨言下之意似乎穿著這種事完全不值一提。
“當(dāng)然咯!”白非墨小驕傲的神色叫厲沅沅好不爽快,頓時有一種別人家的孩子的挫敗感。
大家年紀(jì)都差不多,厲沅沅卻覺得自己差了白非墨老一大截。
白非墨似乎讀懂了她的心思,憐愛地刮了她鼻頭,柔聲安慰道,“一家人不分彼此,你找個無所不能的相公不是更賺?”
“你當(dāng)做生意呢?”厲沅沅最討厭的就是和異性討論什么賺還是賠,很大程度上是父母在世的時候經(jīng)常說她就是個賠錢貨。
“我可沒這個意思。沅沅你不就是瞧我能耐多一點,心中感到不平衡?!?br/>
厲沅沅冷笑一聲,帶著鴻溝般的距離步步退卻,“白島主莫要說笑了,說吧,帶我去見世面,什么條件?”
前幾日的體貼入微幾乎讓厲沅沅快忘了來這個世界的初衷是什么,還好系統(tǒng)適時的扣除勝點敲醒了她。
什么男人,什么關(guān)懷,都是圖謀不軌。
這世上就算是血濃于水的親情,也會有分文不值的一天,何況還是兩個大千世界中沒有任何血緣關(guān)系的一對男女。
“厲沅沅,我若真的要什么,你憑什么覺得自己能躲得了?”白非墨第一次覺得女人會是這么麻煩,陰晴不定的臉和六月天一樣,說變就變,連預(yù)兆都沒有。
厲沅沅想了想他說的很在理,論靈力她遠(yuǎn)不及他,論經(jīng)驗他也是個老油子,論臉皮嘛,那更不用說了。
“行吧?!眳栥溷潼c頭答應(yīng)和他去看更刺激的,在出發(fā)前決定來個君子協(xié)定,遂咬破了手指歪七歪八地在他的衣服上寫了幾行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