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午過后,太陽有些西斜,照在平原上面,微微發(fā)黃。
初春的風(fēng)還是有一些硬,打在臉上,感覺生疼。
平原上黑壓壓的全都是人頭,跑馬濺起的煙塵將空氣染成了土黃色。
平原之上,一支大概千人的軍隊(duì),包圍著許尚一行人。
前排都是騎兵,后排則安排了弓箭手,把幾個人圍得是水泄不通。
若非有所轉(zhuǎn)機(jī),可能幾個人就會因此喪命!
騎馬的漢子威武雄壯…
錯了,重新來。
大漢騎著馬,接受了許尚的單挑,提著三尖兩刃刀,對許尚大聲喊著:“本將決定了,先送你上路!”
許尚將孔明安排在裴元紹的馬上,就要上前。
裴元紹見勢不妙,小聲對許尚說道:“小兄弟,這龜孫兒不是等閑之輩,你一會兒打不過,趁亂殺開個口子,我來斷后!”
畢竟是錦帆賊出身,這實(shí)力不對等的戰(zhàn)爭,裴元紹肯定沒少參加,他能活到現(xiàn)在,估計(jì)也是次次脫身計(jì)謀成功的結(jié)果。
但是裴元紹怎能想到,如今的許尚武力竟有100點(diǎn)那么多!
這樣的武力值,讓許尚不光能藐視眼前的這位大漢,而且縱觀三國,誰都可以不放在眼里!
許尚輕哼一聲,對裴元紹擺了擺手,示意他自有辦法,便上前一步,向大漢答話道:“好的,這位大哥,不過在單挑開始之前,我要提個條件!”
“要是你贏了把你們都放了這種條件,就不用提了,本將和你單挑,只是想第一個殺了你罷了!”
大漢舞了一下三尖兩刃刀說道。
臥槽,這人憨厚倒是憨厚,但真尼瑪是個死心眼兒,就和…
就和那個文聘一個鬼樣子!
臥槽,這個人該不會是文聘吧?不應(yīng)該啊,文聘不是上次城門樓的事兒,給他氣得夠嗆么,就是再傻也不會又成了工具人??!
等等,這身材,這個塊頭,這個說話方式…這…
這不就說文聘嗎?活的,鐵的!
“文…文將軍!你可想好了,若是你輸給了我,今后在這荊州大大小小的文武官嘴里一傳,可就再也沒人看得起你了!”
許尚試探性地說道。
誰知這蒙面大漢聽到“文將軍”這仨字的時候,竟然渾身打了個激靈!
這也太明顯了吧!
只見這大漢極力地控制著自己的口音,小心地說道:“少廢話!本將根本不認(rèn)識什么文…文聘!如今你們已是走投無路,納命來!”
說罷,大漢提著三尖兩刃刀,就要朝許尚殺來!
“慢!”
許尚雙手伸過了頭,對大漢打了個叉叉。
“這位大哥,我剛才說的是文將軍,沒有說是文聘?。∧悄銈冋J(rèn)識?”
許尚這個時候,心中萬般確定,眼前的這個人,就是文聘!
滋滋…
蒙面大漢的頭上數(shù)據(jù)突然變得清晰。
【文聘仲業(yè)
武力:75
智力:43
魅力:50
系統(tǒng)好感度:10
】
嗨呀,我就說這人就是文聘嘛…
“對,對啊,我們認(rèn)識,但是,本將不是文聘!”
文聘趕忙解釋著,許尚甚至能看出現(xiàn)在的他已經(jīng)是頭上熱汗直冒!
嗨呀,文將軍啊,老實(shí)承認(rèn)了不好嗎?
不過,這沒準(zhǔn)兒是突圍最好的點(diǎn)啊!
“哎!”
許尚搖了搖頭,要是不是自己騎著馬,這會兒肯定還得跺幾下腳。
“文將軍,既然我已經(jīng)是將死之人,很多事兒,我不說,你還不能明白嗎?”
“本將都說了,不是文聘!”
文聘著急地大聲否定道,但是,過了一會,又小聲地說:“你想說什么…我給文將軍帶到…”
“嗨呀!”
許尚的頭搖得是更厲害了,繼續(xù)說道:“大丈夫沒點(diǎn)主心骨兒,主公說啥就做啥也就罷了,竟然連主公的媳婦說啥也去干啥!麻煩這位大哥回去跟文將軍說一聲,我佩服的是在文武大會拒絕打分的文仲業(yè),而不是讓人當(dāng)槍用的蒙面大漢!”
一番話,許尚說得是陰陽怪氣,別有所指!
文聘聽在耳朵里,著實(shí)很扎心。
想他文聘隨著劉表馳騁疆場十?dāng)?shù)載,竟然被一個剛剛上任的村長數(shù)落,心里慍怒不堪!
一個羞,一個怒,兩個情緒互相交疊,讓文聘想趕緊把這場戰(zhàn)斗給結(jié)束了!
“吾為吾主盡忠,何錯之有!”
說罷,文聘揮舞起三尖兩刃刀,就朝許尚殺了過來!
臥槽,勞資本來想一番嘴炮讓他下跪受降來著,怎么還殺過來了?
罷了!我許尚雖然是和平主義者,但是這上門的架,勞資打了!
許尚揮了揮自己手中的鐵劍,就要上前接招!
【叮叮叮!緊急任務(wù)!
內(nèi)容:不要在五十招內(nèi)贏過文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