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天葫興沖沖趕回小院,連水都沒喝一口,就從乾坤袋中拿出玉簡。
咬破手指滴下幾滴血,玉簡表面如堅冰融化,露出溫潤的光澤。他將其放到額間,浸入心神。
“俗語有云,治大國如烹小鮮。既如此,武道修行亦多有相通之處……”不知過了多久,李天葫才收回心神,腦中思緒起伏。
難怪那位長老會說非悟性極高之人才可修煉有成,因為準確的說,這已經(jīng)超出了單一武技范疇,更像是一種修行的思路功法。
經(jīng)書中沒有傳授具體的一招一式,但卻是綜合百家之長,讓修煉者根據(jù)自己所學(xué)武技,改進提高,甚至是融會貫通創(chuàng)出新的武技來。
歷來都是知易行難,沒有高超的悟性,想要改變、甚至創(chuàng)新,何其艱難,難怪之前很少有人學(xué)成,難怪那位長老會勸阻,現(xiàn)在李天葫終于明白了原因。
“修煉的難度大,可一旦學(xué)有所成,威力必定更大!”他清楚付出與收獲往往成正比,付出多,收益也多。
他走出房間,在院中開始演練,將掌握的所有武技一一練過,在慢慢熟悉著,找著感覺。
……
轉(zhuǎn)眼距離外門大比過去有半個月了,似乎一切又恢復(fù)了平靜,喧囂褪去。
鐺鐺!清脆的鐘聲響起,不少的內(nèi)門弟子都被集中在了一起。
“今天召集你們前來,要選出人來前往云霧山,輪替上一波歷練的師兄弟?!边@位長老直奔主題,把來意說出。
“念到名字的人為一個隊伍,務(wù)必要在三日內(nèi)趕到云霧山外圍的宗門駐地報道?!?br/> 李天葫認真聽完,點點頭,原來內(nèi)門許多的弟子都被派到云霧山去了,難怪這段時間都沒看見什么內(nèi)門的人。
過挺久都沒活動,身體都快生銹了,出去活動歷練真不錯,特別是還與火風(fēng)鈴一個組,想必丫頭也很高興吧。
果然,長老剛走,火風(fēng)鈴便嬉笑著走到了他的身邊,親昵地拉住他的胳膊,“師兄,記住咯,今天可是我們第一次一起組隊哦!”
“好啦,我會記住的?!崩钐旌鶎櫮绲厝嗳鄬Ψ降念~頭,就像個大哥哥那樣。
正說著,只見一個步態(tài)空靈的女孩走來,猶如一朵盛開的野百合。
“看起來我來的不是時候,打擾了!”
李天葫一看,卻是諸葛慧,連忙打招呼,“你好,我是李天葫,接下來我們就算戰(zhàn)友了?!?br/> “久仰了,我是諸葛慧,作為同伴,希望你這位少年天才要多多照顧嘍?!敝T葛慧素衣淡雅,微微的笑容給人親切和溫暖,讓人覺得很舒服。
“客氣了,能得到智計過人的諸葛慧夸獎,我覺得骨頭都輕了幾兩?!睂Ψ秸f的客氣,李天葫自然以禮相待。
“呀,你就是慧姐姐吧,果然是百聞不如一見。”火風(fēng)鈴性格活潑,很快就與諸葛慧聊了起來。
三人站在臺階處,等待同一個小隊的人到來。
很快,又有一男一女兩人來到,而且看上去還像是一對情侶,兩人就那么挽著手走了過來。
“火師姐!”“師姐好!”兩人朝火風(fēng)鈴打過招呼,對李天葫兩個點點頭,便走到了一旁,自顧談情說愛去了。
看來這兩位應(yīng)該還處于你儂我儂的階段,李天葫無奈一笑,下意識覺得有點不靠譜,不知道兩人會不會途中折騰出啥來。
“還差一個。”火風(fēng)鈴看著陸續(xù)到來的幾人,對少年說道。
哼!一聲冷哼傳來,就見一個神態(tài)不爽的男子走來。他穿著青黑色外衣,長眉彎折,臉色陰沉,看起來心情很不愉快。
當看見五人包括火風(fēng)鈴都隱隱以李天葫為中心站位后,更是眉眼一挑,露出了不屑的表情,似乎對李天葫有不滿。
“師兄,慧姐,這位是田蘊英田師兄。”火風(fēng)鈴見氣氛有些緊張,便主動介紹起來,“田師兄,這是我天哥,這是慧姐,那邊小寒與小雪你都認識?!?br/> “田師兄!”那叫小寒、小雪的一對情侶走來,向青衣男子行禮。
“田師兄好?!崩钐旌椭T葛慧即便不喜,但還是禮貌地向?qū)Ψ酱蛘泻簟?br/> 見到五人都主動向自己打招呼,田蘊英陰沉的面容稍微舒緩了些,但心中依然還有一個小疙瘩。
“靠,我可是鍛體八層,年紀最大資格最老,但卻沒有受到應(yīng)有的尊重,一個個都圍著那李天葫轉(zhuǎn),真是豈有此理!”
即便李天葫以強勢第一重新殺回了內(nèi)門,但在他眼中,依舊是那個依靠父輩余蔭的蠢貨,憑什么能讓人前呼后擁,甚至有美女相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