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句話一說完,一個打火機就立刻朝著祁森飛了過來,他不慌不忙,伸手一抓,打火機就落進了他的手中。
啪~
火光一簇,祁森抽出一只煙點燃,把玩著手里的打火機。
“別試探我的身手,不比你差,哦,不對,你現(xiàn)在是結(jié)婚的人,分分鐘有可能腎虛,腿軟眼花什么的,根本不是我的對手。”
祁森嘴損,季靖北懶得和他計較。
“老陸,最近手里有什么好的地皮嗎?”季靖北把視線移向一旁角落沉默的陸振銘。
陸振銘今年36歲,比季靖北和祁森大了不少,但三人的關(guān)系一直都很好,平時也屬他話最少,祁森的話最多。
“喂,今天說好了不談工作,是給你慶祝新婚的?!逼钌辶硕迨掷锏木票?,在玻璃的桌子上發(fā)出清脆的聲音。
“好,不談工作!”陸振銘舉起酒杯碰了碰桌子就將杯子里的就一飲而盡了。
季靖北也跟上,喝了一杯。
“二哥,快說說,結(jié)婚是個什么感覺?”
幾杯酒下肚,祁森就變身話嘮了。
“你問大哥吧!他孩子都有了?!奔揪副卑言掝}引到了陸振銘的身上。
“大哥雖然有孩子,可是沒結(jié)婚啊!你可是我們?nèi)齻€里面最早結(jié)婚的,嫂子什么樣的?長得漂亮不?身材好嗎?胸大不大?”
祁森話多,季靖北早就習慣了。
不過說起胸大……
季靖北的腦子里突然浮現(xiàn)出那日在游泳池邊,女人穿著泳衣的樣子。
簡單的布料根本包裹不住她胸前的那對柔軟,現(xiàn)在想起來,男人身體都一陣燥熱。
“二哥,到底怎么樣?”
“嗯……胸挺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