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發(fā)現(xiàn),于暖暖很奇怪,我也很奇怪,我們之間的關(guān)系和相處模式并沒有因為醉酒事件而有任何進展,她看我的眼神依然是時常帶著鄙視,虧我還總是自作多情地擔心彼此會慢慢越走越近以至無法收場。
今天是周末,可能是還在醉酒后的恢復期,渾身的每一個細胞都充滿了惰性,不想加班,只想懶懶地抖著二郎腿靠在沙發(fā)上看電視。
于暖暖敷著面膜走出房間,斜眼很鄙視的樣子看了我一眼,說:“陳恒,你去把地拖一下,有點臟?!?br/> “沒事,很干凈,不用拖?!蔽叶吨赏饶坎晦D(zhuǎn)睛地盯著電視機。
于暖暖停下腳步,站到我身邊,臉上貼著白白的面膜,氣鼓鼓地雙手掐腰,然后一手指向地板,說:“你傻啦?這么臟還說干凈?”
面膜遮住了她漂亮的臉蛋,整個臉都是白白的一張紙,還一副社會人的樣子掐著腰,看起來確實有點兇,不過這么嬌弱的身材,誰怕她啊。
我彎下腰,假裝認真地看了看地板,說:“沒有啊,很干凈啊,不是我吹牛,這地板,菜都不需要用盤子盛,直接放地板上就能吃?!?br/> “那好,午飯你就趴在地上吃。”
“那是累了點,還得趴下。”我說。
“你怎么這么懶,只不過是拖個地而已,你是不是還要給我寫一篇‘論此地板不需要拖’的論文,有這個辯論的力氣你都能把地拖兩遍了。平時都是我來拖,就讓你拖一次地你看你懶的?!庇谂f。