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暖暖生氣了,我知道我說的話可能有些過分。讓自己的女朋友去相親,這算什么。
我當時怎么會說出這種話,看來我還真是個直男癌啊,還是個窮直男癌。
我翹著二郎腿坐在沙發(fā)上懊惱著,于暖暖房間的門打開了。
“你還挺牛的,看不出任何悔意,還翹起二郎腿了是吧?”于暖暖換了一身可愛的毛茸茸睡衣走出客廳,皺著眉頭雙手掐腰,嘴巴撅得老高怒視著我。
“我......我冤枉啊,我翹著二郎腿懊悔反思呢!”我說完這句話,忽然發(fā)現(xiàn)“翹著二郎腿反思”好像看起來是缺了那么一點誠意,這要換做是我,我也不信,但是我對許松家的“多多”發(fā)誓,我還是很有誠意的,否則我就把它吃掉。
于暖暖撇了撇嘴,說了一句“沒正經(jīng)相”,然后進了衛(wèi)生間。
天冷,我端著熱水杯用嘴唇試水的溫度。
身后忽然傳來一聲:“我媽媽問我是不是在和男生同居。”
我一激靈,不小心吸了一大口熱水然后咕嚕咽了下去。
“你這丫頭走路沒聲音的啊,總這么神出鬼沒。”我燙得吐舌頭。
于暖暖歪著腦袋看了看我,眨了眨眼說:“好像‘多多’噢?!?br/> ......我怔了怔,什么鬼?
于暖暖噗嗤笑了:“好傻噢?!?br/> 我咧嘴笑道:“不生氣啦?”
于暖暖收起笑容,單手掐腰:“生氣!”
我說:“你剛才說什么同居?”
“我媽媽問我是不是在和男生同居?!?br/> “為什么這么問?”我好奇道。
“可能是因為看我不在家住,又拒絕相親,所以猜的吧。”
我說:“那你怎么回答的?”
于暖暖說:“我還沒回答,是微信問我的。”
我知道,于暖暖是在詢問我的意見,要不要趁這個機會就把我們的事情告訴她父母。
我說:“那我們這算什么,同住還是同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