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關(guān)了床頭柜上的音箱,盛嫣嫣立刻睜開眼睛。
她看到我穿著護士服,眼里閃過一絲驚異。
一個人撒不撒謊從她的眼神就能看得出來,她看到我穿護士服一定很吃驚,但是她在努力忍耐著。
我動就要去拔她的針頭,她嚇得直躲:“你干什么?”
“給你換藥呀!”
“你是什么人?”她嚇得縮在床里面。
我捏捏我身上的白大褂:“我是護士呀!你瞎?”
”我怎么沒有見過你?”
“我生完孩子才上班!”
“我不要你給我換,你找別的護士來!”
“今天值班的護士少,我就管你這個病房的!”
我按住盛嫣嫣,要拔他背上的針頭,她跟我拼命的廝打,最后忍無可忍地喊出我的名字:“夏至!”
我松了抱著雙臂笑嘻嘻地站在她的床前看著她:“不是失憶了嗎?盛嫣嫣小姐?”
他她驚魂未定,嚇得失色的嘴唇里吐出幾個字:“神經(jīng)?。 ?br/>
我承認有的時候我的確有點瘋,但是我的精神絕對是正常的。
我拖了張椅子在盛嫣嫣的床前坐下來:“聽說你為了救我把自己摔得腦震蕩?那我還真是有點內(nèi)疚,所以特意過來感謝你。”
她扭過身子背對著我不跟我說話。
我嚇唬她:“你不理我就拔你的針頭咯!”
她立刻轉(zhuǎn)過身來很不耐煩地看著我:“你到底想要干什么?”
“你不是失憶了嗎?怎么忽然又恢復(fù)了?現(xiàn)在的醫(yī)學(xué)真是昌明??!我去找醫(yī)生!”
我還沒站起來,她就瞪著我:“夠了,夏至!”
我當(dāng)然沒夠,她見死不救,而我夏至絕對是一個睚眥必報的人。
如果不是桑旗找到了我,那我現(xiàn)在估計已經(jīng)曝尸荒野了。
我一只撐著床面另一只捏住了盛嫣嫣的下巴,把她的腦袋拽到我的面前來。
“盛嫣嫣,你明明已經(jīng)看到我了,但是你攔了車卻沒有讓人家來救我,你不是說你下山去找人救我嗎?你怎么沒救呢?你說你是從山上滾下來的,可是我看到的是你毫發(fā)無傷的自己走到路邊去攔車,你覺得找到那個載你的司有多難?”
盛嫣嫣張口結(jié)舌,她的眼睛忽然在門口瞟了一眼,然后煙立刻盛滿了淚水,輕輕的眨了一下眼睛淚水便從眼眶里流了出來。
接著我便聽到了腳步聲。
“這位小姐,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請你放開我好嗎,真的好痛…”她的聲音變得好柔弱,我聲音大一點都能把她嚇死的那一種。
我松開他回頭一看,果然是桑旗來了。
她還能再綠茶一點嗎?在男人面前就裝成這樣。
桑旗看到了我快步地向我走過來,然后就握住了我的肩膀。
“你怎么隨便下地到處亂跑?”
我眨眨眼睛,我預(yù)想的開場白不應(yīng)該是這樣的,他應(yīng)該會質(zhì)問我為什么要欺負是盛嫣嫣,但是好像故事的走向開始有些變了。
他的眼睛掃向我穿著拖鞋的腳:“桑時西沒有給你請月嫂,教
你現(xiàn)在你這個時期應(yīng)該怎么做不應(yīng)該怎么做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