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歌的手緊緊捏住被角,色厲內荏的說道:“是又怎么樣?”
楚淮唇角微勾,“沈清歌,你大可以試試繼續(xù)鬧騰會得到什么結果?!?br/> 他說話時姿態(tài)優(yōu)雅,語氣溫和而淡然,沒有暴怒,沒有威脅,卻讓沈清歌聽得汗毛直豎。
她麻溜兒的從床上爬了下來,唇間的笑容染上點點諂媚,“還是你睡床上吧,我覺得地上還挺好?!?br/> 做人要能屈能伸,就算實現(xiàn)不了同床共枕,也不能為爭口氣變得更慘。
楚淮看著站在床邊的女人,眸色難辨。他從來沒見過這樣的女人,你稍稍放松警惕,她就亮出爪子試探,如果你不喝止,她就得意洋洋的準備再進一步。
你一表露出丁點情緒,她就會在察覺到危險時,老老實實的把所有爪子收起來,乖巧的像只家貓。
而現(xiàn)在,只要他轉身出這個房門,就能讓她的算盤落空,只要他走幾步,就幾步路,他就能讓這個女人嘗嘗計算失敗的滋味。
可是,該死的,楚淮薄唇緊抿,看著那女人那臉上丑的不能再丑的笑容,他竟然詭異的不想抬腳。
“嗯,就這樣吧。”
最終,他鬼使神差的說出了這么違背意愿的一句話。
沈清歌悄悄松了一口氣,抱著枕頭再次回到了自己老根據(jù)地,心里愁腸千結,楚淮這個男人,真的是難搞。
悄悄瞄了一眼正在床邊慢條斯理整理衣服的男人,她安慰了下自己,得了,起碼還是同房。
革命尚未成功,明天繼續(xù)努力!
第二天,沈清歌起了一個大早,特意去廚房做了個簡單的中式早餐。
張姨趕來時,差點以為自己花了眼,“夫人,你怎么起這么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