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棲醫(yī)館。
醫(yī)館的面積不大,以檀木建造而成,看起來古香古色。
也算有幾分雅致。
在這喧囂市區(qū),也極為難見。
一輛輛豪車,此刻停在此處,更是顯此處的不凡。
“就是這里。”曹聰說了一句,鳳棲醫(yī)館四字,龍飛鳳舞,一看就知道是出自名家之筆。
“看起來倒是有模有樣的?!?br/> 蕭云嗤笑一聲,一手托腮,眸子微瞇,盯著醫(yī)館大門上的牌匾。
“進去瞧瞧。”
說罷,打開車門,雙手插在口袋內,往里面走去。
古崢還有曹聰,都是跟在他身后。
門前倒是有不少打扮光鮮靚麗的達官貴人,迎面從里面走出。
醫(yī)館內,依舊是一副古香古色的裝飾,別具一格。
在這現(xiàn)代化的都市中,如此一處地方,確實難得。
“逼格挺高嘛!”古崢雙手環(huán)抱胸前,眼神四下掃視。
十幾位醫(yī)師。
正在給病人看病。
聽曹聰所說,這些醫(yī)師,都是醫(yī)館背后的老板,請來的醫(yī)師。
而這醫(yī)館背后的老板,也是一位大人物。
治愈了江中市的無數(shù)權貴,在江中,也是一個有頭有臉的人物,素有神醫(yī)之稱。
“給曹叔開藥的,是哪個醫(yī)師?”蕭云神色淡漠,冷冽道。
“就是他?!辈苈攲⒀凵?,投向了其中一個醫(yī)師。
那是一個中年,身穿長衫,將頭發(fā)梳得锃亮。
可面對病人的態(tài)度,卻是一副漫不經心的模樣。
眼眸微垂,微微俯視眼前的病人,那病人滿臉賠笑,不敢有所得罪。
“我有個規(guī)矩,在我這里看病,先給三千掛號費?!?br/> “三千掛號費?”聽到這話,對面那個中年男子,臉上的笑意頓時一僵,“這……”
“怎么?我們這里,可是高檔醫(yī)館,不是什么下三濫的地方,都可以相比的。”
“我能給你看病,是你的榮幸,八輩子都修不來的福分,懂嗎?”
他語氣傲然,仿佛,眼前的病患不過是他施舍的一個乞丐,而他,是一個高高在上的施舍者。
“三千掛號費,太貴了,醫(yī)生,我不看了……”
那中年有些慌亂地抬起頭來,想要離開。
可那醫(yī)師臉色一沉,怒斥道,“你知道這是什么地方嗎,豈是你想來就能來,想走就能走的?是不把我們這些醫(yī)師,放在眼里?”
他語氣陰沉,蔑然地看了那醫(yī)患一眼,道,“想要走,也可以,掛號費照樣要給,給了,再滾。”
“你……!”那中年病患大怒,他在活了這么多年,還沒見過這么囂張的人,這不是強買強賣嗎?
簡直是,欺人太甚!
“抱歉,我要走了!”中年病患搖搖頭,轉身就想走。
那醫(yī)師目光一寒,頓時拍案而起,“你這是要壞我規(guī)矩?你知道,我們這醫(yī)館,究竟是什么來頭嗎!你今天若敢不把這掛號費交了,你覺得你出得了這個大門?”
他雙手抱在胸前,冷笑連連,目光內,寒光乍現(xiàn)。
“這……”中年人咽了一口唾沫,頭上冷汗直冒。
他也是聽說,這一家醫(yī)館口碑不錯,才會來的。
而且,這一間醫(yī)館,背后也是擁有著許多權貴作為后臺。
他一介平民,哪敢真的將對方得罪死?
他只有硬著頭皮,重新坐了下來,“好,好,我還是看病吧?!?br/> 能在這里,把病看好,也算不錯了。
總比白白,交三千掛號費,卻一無所獲要好。
“哼?!蹦轻t(yī)師不滿地冷哼一聲,不情不愿地將手伸出,給對方把脈。
片刻后,那醫(yī)師才半睜眼眸,淡淡道,“我待會,給你開一副藥。”
故作一副高人模樣,透著一股淡淡的傲意。
說罷,唰唰唰,在紙上寫下幾味藥材,開了個藥方。
交給身后的藥童,前去取藥。
“一副藥,八千。”
“你這病,需要三個療程,一共兩萬四,再加之前三千掛號費,一共兩萬七?!?br/> 他輕描淡寫,眉宇間透著一股漠然與冷傲。
“藥,分三次來拿,可,錢要先交?!?br/> “什么?!”
這話一出。
嚇得那中年,霎時從椅子上跳起,滿臉愕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