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耀祖作出“禁聲”的手勢。
叮!
電梯大門緩緩?fù)肆碎_來。
接著,一群黑衣人快步朝著錢耀祖他們先前的房間走了過去。
何成終于明白了,是沈廷光的手下追過來。
作為麓城的首富,沈廷光自然手眼通天。
那么,自己肯定是暴露了!
何成眉頭一皺,不過他也是會見過世面的人。
在沒有證據(jù)的情況下,就算沈廷光想要動自己,也要顧忌到他背后的五星基金管理會的。
就這樣,何成、錢耀祖一言不發(fā)的來到了酒店的地下負一層停車場。
“大師,現(xiàn)在我們?nèi)ツ睦铮俊?br/>
捷豹車中,何成低聲問道。
“隱霧村?!?br/>
錢耀祖幽幽說道,現(xiàn)在他突然有一種感覺,自己仿佛一步一步走入一個設(shè)計好的陷阱里。
“好的?!?br/>
何成點了點頭,便是發(fā)動汽車,揚長而去。
沈廷光的手下?lián)淞艘粋€空后,趕緊回去復(fù)命。
“沈爺,要不我派幾個兄弟,將何成那小子給綁了?”
說話的男子虎背熊腰,一臉煞氣。
“阿豪,不可,倘若沒有確鑿的證據(jù)的話,只會找來災(zāi)難?!?br/>
沈廷光搖了搖頭,區(qū)區(qū)一個何成自然不足為據(jù),關(guān)鍵是后面的五星基金管理會,背后可是有著手眼通天的大人物坐鎮(zhèn)。
就憑他沈廷光,倘若硬來的話,不過是以卵擊石罷了!
“難道就這樣坐視不理?”
阿豪眉頭一皺,前幾天他媽生病住院,一直在老家照看,得知沈廷光出事的消息后,他立刻趕了過來。
“不,你帶兩個機靈的伙計,跟著何成,只要知道他跟錢耀祖的住址,就可以將他們一網(wǎng)打盡。”
沈廷光沉聲道。
“明白,沈爺。”
說著,阿豪轉(zhuǎn)身離去。
與此同時。
當我來到劉飛家的時候,看到他正在打磨什么。
看到我之后,劉飛站了起來,笑呵呵的說道:“你來了,正好,你不是要結(jié)婚了嘛,我也沒有什么東西送給你的,這里有一對相思紅豆串,送給你。”
當即,他便是一把拽住我的手,將手串套在我的左手手腕處。
頓時,我冷不停的打了一個激靈!
好涼!
我還沒有來得及細看手串,就已經(jīng)帶了上去。
“多謝劉叔。”
我點頭道,然后又問:“對了,劉叔,你現(xiàn)在有空的話,我們可以繼續(xù)找——”
“哦,實在是不好意思,剛剛接了一個急活,脫不開身?!?br/>
劉飛一臉歉意的表情望著我,道。
“好的,那我晚上過來找你?!?br/>
于是,我便是離開劉家,回到鋪子那里。
一直忙到凌晨三點多,此刻突然松懈下來,我便是一陣睡意襲來。
夢中。
也不知道過去多久,突然一陣涼意襲來。
我猛然睜開眼睛,看到面前飄來一道窈窕的倩影。
面前的女人很美,身穿紅色的嫁衣,頭上蒙著紅蓋頭。
是夏采薇嘛?
當即,我心一動,身手想要掀開紅蓋頭。
額,還差一點!
我往前邁出一步。
新娘子往后退一步。
就這樣,周而復(fù)始。
我急的如同貓爪撓心,然而與女子始終保持一步之遙。
“為什么?”
我問道。
突然,新娘子停止走動,旋即傳來一陣幽怨的嘆息。
我趕緊往前快出一步,心中大喜,這一次總算是抓住新娘子。
就在此時,變生肘腋之間。
我發(fā)現(xiàn)自己置身于一口青銅棺槨里,懷中溫香軟玉!
皮膚細膩,同時一股淡淡的香味撲鼻而來。
頓時,我的腦袋“嗡”的一下。
長這么大,這是我第一次抱著女孩子。
這種感覺無法形容,但是我覺得很舒服。
甚至,我覺得就這樣下去,也不錯。
砰!砰!砰!
就在此時,門外傳來劇烈的敲門聲。
我醒了過來。
沒有溫香軟玉。
剛剛那只是一個夢。
我有些悵然若失起來。
砰!砰!
“小陳爺,小陳爺,在嗎?”
我一聽是劉飛的聲音,趕緊站了起來,卻是一個重心不穩(wěn),腳步踉蹌的往前跪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