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對,你騙不了我。”
錢耀祖打量著面前的紅衣老頭,這才發(fā)現(xiàn)對方壓根就不是人。
“區(qū)區(qū)一個傀儡,也敢過來跟我談交易?!”
當(dāng)即,他便是打算用小佛,收了面前的紅衣老鬼。
然而,錢耀祖詭異的發(fā)現(xiàn),小佛不見了。
幸好,他修煉降術(shù)有一段時間,知道自己這是被“鬼遮眼”。
倘若是以前的話,錢耀祖法器在手,才不懼怕這些。
問題是,錢耀祖現(xiàn)在孤身一人,他學(xué)的又是邪術(shù),身上的陽火早就滅了。
普通人可以應(yīng)對的鬼遮眼,對于錢耀祖這樣先天陽氣不足的人來說,沒有任何效果。
“嘿嘿,你選擇這一處廢棄的殯儀館,不就是看中這里的陰氣嘛?!?br/>
紅衣老頭頓了頓,繼續(xù)說道:“倘若,我借一座城的亡魂,助你一臂之力,到時候沈廷光不就是砧板上的魚肉?”
錢耀祖聞言,心中駭然,不過他還是心動不已。
“那你要我做什么?”
錢耀祖連忙問道。
“簡單,我要你去破壞一樁婚事?!?br/>
紅衣老頭被束縛于麓城地界,已經(jīng)整整八年,現(xiàn)在要對付的陳缺一終于出現(xiàn),它只想著快點解決問題,然后重獲自由。
“這個容易,我用降術(shù)就可以?!?br/>
錢耀祖點了點頭,旋即問道:“閣下有如此神通,為何不親自動手?”
“因為我還要集中精力,對付我的死對頭?!?br/>
紅衣老頭顯然并不想多提起陳缺一的家族,道:“總之,這一筆交易,你是穩(wěn)賠不賺的?!?br/>
于是,紅衣老頭將計劃告訴了錢耀祖后,便是收了周圍的陰氣,消失于半空之中。
“呀,你什么時候回來的?”
何成抬起頭來,一看錢耀祖回來了,吃驚不已。
“好了,沒事了?!?br/>
錢耀祖淡淡的說道,顯然倘若之前的紅衣老鬼有惡意的話,直接毀掉自己的身軀。
皮之不存,毛將焉附!
“對了,你認(rèn)識夏展鵬吧?”
錢耀祖拍了拍何成的肩膀,問道。
“聽說過,不是很熟,一個土大款而已?!?br/>
何成點了點頭。
“那好,明天我一趟他家。。”
錢耀祖叮囑道。
“沒問題,額,大師,難道你不找沈廷光報仇了?”
何成不解的問道。
“仇自然是要報的,不過現(xiàn)在我需要先處理這一件急事?!?br/>
錢耀祖拍了拍何成的肩膀,笑著說道:“你放心,承諾過你的事情,我是不會食言的?!?br/>
沈廷光家中。
此刻,我感覺異常的疲憊,沒辦法,這一次消耗的玄陽正氣超過身軀的負(fù)荷。
“沒事吧?”
劉飛一看,趕緊攙扶著我。
“大師,如果你不嫌棄的話,屋里坐吧?!?br/>
沈廷光走了過來,一臉感激的表情。
“那就麻煩了?!?br/>
我擦了擦額頭的汗水,順帶將黃紙給扯了下來。
回到客廳后,一道倩影出現(xiàn)在我的視線之中。
“大師,喝茶?!?br/>
沈琳甜美的聲音傳來,不過看到我臉上的貼紙之后,如同大臉貓似得,忍不住笑出聲來。
“琳琳,過分了吧。”
沈廷光連忙喝道,他到?jīng)]有多想什么,畢竟風(fēng)水圈內(nèi)多得是大師,他們都有自己獨特的術(shù)法。
也許這就是我的風(fēng)格!
“沒關(guān)系。”
我索性摘下了全部的黃紙,只要夏展鵬、夏采薇不在,就沒有任何關(guān)系。
“還未請教大師名諱?”沈廷光恭敬的說道。
“我姓陳?!?br/>
我淡淡說道。
接著,我跟沈廷光叫喚了電話號碼,然后便離開了沈家。
此刻,已經(jīng)凌晨三點多,沈廷光讓司機(jī)送了我們一程。
我跟劉飛在鋪子面前分開。
次日,清早。
夏展鵬打開手機(jī)來,只看到風(fēng)水大師鄭沖不幸去世的消息。
咦,難不成沈廷光沒事?
夏展鵬一拍大腿,看來那個師傅還是有點本事的。
就在此時,他的手機(jī)響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