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住即將要暴走的沖動,藍灰色的眸子狠狠地剜了童畫一眼,尊貴漠然地對醫(yī)生說:“開點燙傷藥?!?br/> 從醫(yī)生辦公室出來,童畫的傷口依舊疼得她走不了路。男人走在前面高大偉岸的身軀突然停下,重新走回她身邊,不由分說地將童畫扛起。
a大門口,豪車停下。
“叔叔,干嘛?”童畫驚慌地抓緊自己的褲子,小嗓子尖尖的,充滿了恐懼無助。
男人陰沉著俊臉,不說話將她的褲子脫了。
無法言說的羞恥感,讓童畫死死地抓住他的大手:“?。〔灰?br/> “閉嘴,小混蛋,信不信我揍你?”男人掄起拳頭,對準(zhǔn)身下柔柔弱弱的小丫頭。
面對男人的暴力,女人總是弱勢的一方,童畫索性不再掙扎,反正左右不過是再被捅一次。老表砸,你等著,老娘不還你瞟資了。
突然腿間傳來冰涼的感覺,讓童畫忍不住一哆嗦。但見男人精致的手工襯衫袖子半挽,露出白皙線條明朗的手臂,正專注地擠了燙傷膏,手法輕柔地幫她上藥,“記住,這兩天千萬不要碰水?!?br/> 原來他是為了幫自己上藥,剛剛錯怪他了,“叔叔,謝謝您?!?br/> 一個“您”字,將男人所有的好心情都破壞了。
突然后座的車門打開,毫不留情地將童畫推出去,“滾去上學(xué)去?!?br/> 這人?是有精神分裂嗎?一下子柔情似水,一下子又像個惡魔??粗嚻ü蛇h去,童畫只能提提褲子,準(zhǔn)備回到學(xué)校。
“畫畫。”
童畫抬頭,撞見一雙繾綣美好的眼眸,男孩陽光高大的身型,穿著年輕潮牌的手工西裝,只一出現(xiàn),便將校門口來來往往的女生的目光都吸引過去。
剛剛童畫從那輛幻影里出來提褲子的動作,都被秦漠看到了。那種動作,不正說明了剛才她和那個男人……
就因為他劈腿,所以童畫也墮落了嗎?秦漠無法想象,他的女孩在別的男人身下承歡的樣子。只一想到那種畫面,他就恨不得上前,將剛剛送童畫回來的那個男人撕碎。
出門沒看黃歷,又見到渣男了。
童畫無視他,直接從秦漠的眼前轉(zhuǎn)開,往學(xué)校的大門口走。
“畫畫,剛剛那個男的是誰?你知道你這樣對不起我嗎?”
童畫可真被他氣笑了,到底是誰對不起誰?她一沒有劈腿,二又沒有和童瑤滾床單,只不過從叔叔的車?yán)锍鰜矶眩褪菍Σ黄鹚??到底是誰對不起誰?
“他嗎?”童畫突然轉(zhuǎn)身,小巧的圓臉上滿是笑意,“他是我的男人,真正的男人?!?br/> 都欠了那么多的瞟資了,可不是真正的男人嗎?
“你……”秦漠俊秀的臉怒意明顯,“畫畫,你不是說,我會是你唯一的男人嗎?”
“那我是你唯一的女人嗎?”童畫依舊在笑,心在滴血。曾經(jīng)那么那么低愛著這個男人,寧愿賣了自己,也要買到一個屬于他們的房子。
可他呢?
帶著童瑤在她的房子里干那種事,在童畫精心準(zhǔn)備的婚床上干那種事!
“畫畫,你相信我好嗎?我的心里真的只有你一個人。”秦漠說著,伸手就要去拉近在咫尺的女孩,“我之所以和童瑤在一起,是為了我們有一個美好的將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