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夜他們是舒服了,回去就睡覺了,好像這件事給他一點關系都沒有,躺下就睡著了。
可是警察局里這會是亂了,特別是剛從現(xiàn)場回來的警察,一個個到現(xiàn)在還在發(fā)抖,恐怕每個人都要去看心理醫(yī)生,還有這個心里陰影,一輩子也不會消除。
現(xiàn)場那其是一個慘字能形容的,各個房間里,一共十幾個人,每個人的胳膊腿,都是不規(guī)則的,很多骨頭都刺穿了肉露在外面,不過都是男人,女人和孩子的沒有什么事情,不過也已經(jīng)嚇傻了。
也不光是胳膊腿,胳膊腿每個人都沒有好的,這是堅決執(zhí)行歐夜的命令,還有很多人不但胳膊腿是這樣,肋骨還有脊椎骨都斷了,很多人一輩子都不可能站起來了。
這些應該是這些人自己做的,歐夜沒有發(fā)這樣的命令,不過歐夜也說了,只要不死就行,他們也算是執(zhí)行歐夜的命令。
“這件事情一定是那個叫歐夜的干的。”一個年輕的警察說道;
“證據(jù)呢,你有證據(jù)嗎?”另一位警察說道;
“就算不是他干的,也給他脫離不了關系!币晃荒挲g比較大的警察說道;
“把他帶回來審一下不就知道了!眲偛耪f是歐夜干的那個年輕警察說道;
其他幾位警察,聽到年輕警察這么說,都搖了搖頭,心想,還是年輕啊,你憑什么把人帶回來審,再說了,你能不能把人帶回來還不知道呢,或許人沒帶回來,你就已經(jīng)脫衣服回家了,像這樣的人上面能沒有關系。
其實是他們想多了,歐夜上面還真沒有什么關系,不過歐夜對這些人的心理還是知道的,畢竟歐夜已經(jīng)去世的爺爺爸爸,以前都身居高位。
“雖然我們不能把他帶回來審問,但是找他了解一下情況,還是可以的。”女警察徐冰說道;
徐冰,27歲,現(xiàn)在擔任分局刑警隊副隊長,27歲就擔任分局刑警隊副隊長,要說沒有后臺,估計很多人都不相信,恐怕連她自己都不相信,沒錯,徐冰有后臺,并且后臺還很硬。
徐冰的爺爺,現(xiàn)在還身居要職,和歐夜的爺爺沒有退下來以前是一樣的,也是一名副國級干部,不過是屬于部隊上的,徐冰的大伯,父親還有叔叔要么在部隊任職,要么在經(jīng)商。
徐冰的那些兄弟姐妹,還有堂兄弟姐妹,有的在部隊,有的在經(jīng)商,還有的在上學,只有徐冰做了一名警察,這還是徐冰不滿意家里的安排,自己偷偷的上了警察學校,當上了一名人民警察。
“隊長,這個行嗎?萬一他要是不配合怎么辦?”那位年齡比較大的警察問道;
“不配合,就不配合唄,還能怎么辦,不過我們總要試試吧。”徐冰說道;
徐冰帶著兩個警察就出去了,兩個警察,一個是那位年輕的警察,一位那位年齡比較大的,幾個人來到歐夜的中轉站,看到那來來往往的大小渣土車。
那位年齡比較大的警察,拍了拍年輕警察的肩膀說道;
“看見了吧,這就是實力,你要是動了這里的老板,估計明天我都不知道去那找你了!
“行了,別嚇他了!毙毂闪艘谎勰俏焕暇煺f道;
年輕警察一看就是那種剛出校門的,還沒有一點經(jīng)驗,徐冰把他帶出來,應該就是讓他跟著學學,要不然也不可能帶他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