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印居安的身份,辰廉曾經(jīng)多有揣測,甚至在想,這個人會不會和他一樣,能夠穿梭各個世界。
可是,最終的答案,都是否定的。
他并沒有找他。
他曾經(jīng)成為過他,明白就算找到他,他也沒辦法給自己一個答案。
更何況,這個世界的印居安,恐怕也沒有那些記憶。
辰廉好奇心并不重,甚至可以說無。
印居安的身份,也只是停留了一瞬,就被他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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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過了一個多月,光正二十年到來,民間開始出現(xiàn)了一些起義軍。
這起義軍不只是大涼有,就連大越和大吳也不可避免。
大皇子來行宮說起這件事的時候,眉頭都是皺著的:“老師,這件事可怎么辦?”
一年多時間過去,大皇子再多的不甘心都磨沒了。
反正除了辰廉,他也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了,比他父皇在位的時候要好上太多,
一旦心態(tài)放平,他私底下對辰廉的稱呼就又變成了“老師”。辰廉對此并沒有說什么。
辰廉不在意的道:“不過是一小撮起義軍而已,不用在乎?!?br/> 大皇子聽到他這話,像是吃了定心丸一樣,松了一口氣。
老師都這么說了,想來是沒有什么事了。
“對了,老師,皇貴妃說宮里太冷,她想要來這行宮住上一陣子?!贝蠡首有⌒囊硪淼挠^察著辰廉的臉色,卻見辰廉十分的平靜。
他心里也很奇怪,這一年多的時間,老師從沒見過宮里那位皇貴妃娘娘,明明兩人的關(guān)系,他都親眼見過了。
是避嫌嗎?
額,旁人可能會避嫌,遲辰廉這在民間惡貫滿盈的人,怎么可能會這樣。
“可以,你讓人護(hù)送她過來吧?!?br/> “是?!贝蠡首有牡?,果然是這樣。
大皇子離開之后,梁少安撇了撇嘴道:“上次他都想要陰你了,你怎么還讓他掌權(quán)。不是還有二皇子,以及底下好幾個皇子嗎?再不濟(jì),還有麗妃生那個剛會走路的奶娃娃呢。”
辰廉道:“這樣的人有野野心,也怕死,用著好用。至于二皇子,你當(dāng)真以為他是個傻子?”
梁少安瞪眼,有些懵逼,覺得自己的確好像有點(diǎn)想當(dāng)然了。
涼帝那狗、皇帝生出來的種,又怎么會是好的!
另一邊的大皇子還不知道梁少安在辰廉面前上眼藥,此時他和自己的謀臣感慨辰廉和皇貴妃之間的事,謀臣笑著道:“皇貴妃娘娘肯定是攝政王放在宮里,看著大皇子和眾臣的,比起男女情愛,攝政王明顯知道什么更重要。況且,那行宮之中甄選的侍女奴才,加起來快一千人了。屬下雖然沒有親眼見過,但是聽說無論男女,都是清秀的。甚至當(dāng)初甄選之時,攝政王可是說過,無論男女,只要身子干凈的?!?br/> 大皇子聞言,頓時恍然大悟,“果然,他雖然不在朝堂之上,本皇子也不能掉以輕心。”
這謀臣也附和:“只要不和攝政王作對,就不會有問題。”
大皇子深以為然。
他想起剛才所見,越加出塵的辰廉,道:“我看那些奴才沒一個能和老師相比?!?br/> 謀臣也跟著點(diǎn)了點(diǎn)頭。
雖說攝政王兇名傳天下,但是與此同時,三國第一美男子的名聲,也是如雷貫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