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廉收回神識,感慨了一下:不愧是個特殊的世界。
寶安如此受寵,看來和國師批的“救國命”有關。
年輕時候在外游歷的國師遇到奇人,回國后竟發(fā)現(xiàn)若羌國命僅剩余三十年。
恰在這時,寶安王女出生,他測試之下發(fā)現(xiàn),寶安王女旺若羌國。
“寶安,寶安!
原來這就是寶安王女封號由來。
辰廉心里笑了一聲,也不知道那旗木得測出來的是甄姒還是他。
回了王女府,他就讓琴棋書畫四個丫頭趕緊收拾行囊。
四個丫頭跟著寶安王女多年,最多就是跟著寶安王女在這片綠洲策馬,還未曾去過其他國家,此時聽到辰廉的,開心得不得了。
“王妹!你來了呀!”
“王妹,這是你最喜歡的無花果!
三日后,辰廉剛出王女府門就看到二王子和三王子兩個人一臉笑容的站在外面。
“你們讓開!”王太后擠開兩個人,拉著辰廉吧啦吧啦了好一通,最后指著外面的一個駱駝道:“那里面好多果干,肉感,乖孫女在外面別委屈到自己。”
辰廉還沒回答,王后又淚眼汪汪的上來,吧啦吧啦一通后指著另一只駱駝說了和王太后差不多的話。
最后若羌王上來的時候,辰廉嘴角抽搐道:“父王,女兒什么都有了!
這是出去游歷,不是享福的。
若羌王:“我哪里會做那些,我只是給了你一隊人,外加你兩個哥哥。”
二王子和三王子在旁邊舉手。
辰廉:“……”
沒辦法,最后辰廉只能帶著琴棋書畫四個丫頭,以及一支三十人的精騎,以及二王子、三王子一起游歷。
一行人浩浩蕩蕩的出了王都,往鄰國樓蘭而去。
若羌和樓蘭的相鄰,領土在這西域國家也是相當大的了。
“王女,奴頭發(fā)和皮膚都干了,要不我們還是回王都呀,要是你這一頭秀發(fā)和皮膚干了可怎么辦?我們還是不要游歷了,你這樣真的太辛苦了。”
知畫就喜歡把寶安王女打扮得漂漂亮亮的,如今才在沙漠行走一天的時間,她頭發(fā)就快成枯草了,這她倒是不在乎,她怕她美麗的王女變成她這樣,那就太令人傷心了。
辰廉掀開馬車車簾,往外看了一眼,“本宮還好!
以他的修為,風沙什么的根本傷不到她。
知畫還是有些擔心,不過又仔細瞅了一下辰廉,心里頓時贊嘆,不愧是王女,頭發(fā)依舊那么有光澤,她剛要歡喜的說什么,這時前面探路的二王子赤哲奴郕卻回來了,騎著駱駝靠近車架駕,把簾子掀開道。
“王妹,前面發(fā)現(xiàn)了一片小綠洲,應該是我若羌的領土,不過此時有一隊中原商人在那里休憩,需要二哥把他們驅逐嗎?”
“中原人?”辰廉眼神微微一晃,直接道,“二哥,人家先到,不能太霸道!
赤哲奴郕眼睛一亮,黝黑卻俊逸的臉上一片憐愛,“王妹你可真是太善良了!
辰廉:“……”不,你誤會了。
另一邊三王子洛竺賴見辰廉跟赤哲奴郕說話,就不開心了,拎了一串葡萄走過來遞給辰廉,道:“王妹,快吃葡萄!